三月一出游季园,千奇万丽攒雕栏。纷纷红紫尽辟易,中有一株白牡丹。
初疑龙池宴,罢舞双成盘。又似洗头盆,暂卸天女冠。
姑射寒生雪肤粟,郁仪风细霓裳单。河宗攻玉乍成斗,鲛室泪珠丛作团。
优钵昙名亦浪语,璚花么么何足观。太真霞脸大醉色,睹此亦学江妃酸。
举觞酬季郎,化工在手汝不难。得非扬州观头逢七七,又何必善和坊里延端端。
即使宋人琢此瓣,百岁那得兹花看。老夫久寂寞,为尔暂为欢。
再进金叵罗,属客莫留残。日落不落天阑干,欲去不去心盘桓,皎然秀色转可餐。
他年倘许蕊珠会,别跨长离胜紫鸾。
三月一出遊季園,千奇萬麗攢雕欄。紛紛紅紫盡辟易,中有一株白牡丹。
初疑龍池宴,罷舞雙成盤。又似洗頭盆,暫卸天女冠。
姑射寒生雪膚粟,鬱儀風細霓裳單。河宗攻玉乍成鬥,鮫室淚珠叢作團。
優鉢曇名亦浪語,璚花麼麼何足觀。太真霞臉大醉色,睹此亦學江妃酸。
舉觴酬季郎,化工在手汝不難。得非揚州觀頭逢七七,又何必善和坊裏延端端。
即使宋人琢此瓣,百歲那得茲花看。老夫久寂寞,爲爾暫爲歡。
再進金叵羅,屬客莫留殘。日落不落天闌干,欲去不去心盤桓,皎然秀色轉可餐。
他年倘許蕊珠會,別跨長離勝紫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