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有时而为谷,海有时而为田,虞舜已殁三千年。
耕田浚井虽鄙事,至今遗迹存依然。历山之下有寒泉,向此号泣于旻天。
无情草木亦改色,山川惨淡生云烟。一朝垂衣正南面,皋夔稷契来联翩。
功高德大被万世,今人过此犹留连。齐州太守政之暇,凿渠开沼疏清涟。
游车击毂惟恐后,众卉乱发如争先。岂徒邦人知乐此,行客亦为留征轩。
岸有時而爲谷,海有時而爲田,虞舜已歿三千年。
耕田浚井雖鄙事,至今遺蹟存依然。歷山之下有寒泉,向此號泣於旻天。
無情草木亦改色,山川慘淡生雲煙。一朝垂衣正南面,皋夔稷契來聯翩。
功高德大被萬世,今人過此猶留連。齊州太守政之暇,鑿渠開沼疏清漣。
遊車擊轂惟恐後,衆卉亂髮如爭先。豈徒邦人知樂此,行客亦爲留徵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