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哲家为山,予独爱坦夷。
后园积土丘,铲高平其低。
我无治平术,仿井理蔬畦。
纵横称疏密,南北方东西。
以兹如我心,周正无斜攲。
抱瓮有代劳,桔皋遂忘机。
老夫自退食,随意行杖藜。
非徒见生意,亦且调燮之。
培灌自时若,雨旸不可期。
怀彼灌园翁,食力无忸怩。
利泽苟公溥,何必拔园葵。
岂无废地力,而况暴殄为。
理蔬不愧高,理蔬不愧卑。
不熟知时馑,举箸思氓疲。
天下尚多山,崎岖不可犁。
安得尽经理,井授无流离。
岂止无流离,乡井无寒饥。
饥寒不切身,礼义生天彝。
四方措兵刑,馨香格神祇。
始知农圃事,是为太平基。
泉叟癸巳冬,理蔬作此诗。
先哲家爲山,予獨愛坦夷。
後園積土丘,鏟高平其低。
我無治平術,仿井理蔬畦。
縱橫稱疏密,南北方東西。
以茲如我心,周正無斜攲。
抱甕有代勞,桔皋遂忘機。
老夫自退食,隨意行杖藜。
非徒見生意,亦且調燮之。
培灌自時若,雨暘不可期。
懷彼灌園翁,食力無忸怩。
利澤苟公溥,何必拔園葵。
豈無廢地力,而況暴殄爲。
理蔬不愧高,理蔬不愧卑。
不熟知時饉,舉箸思氓疲。
天下尚多山,崎嶇不可犁。
安得盡經理,井授無流離。
豈止無流離,鄉井無寒飢。
飢寒不切身,禮義生天彝。
四方措兵刑,馨香格神祇。
始知農圃事,是爲太平基。
泉叟癸巳冬,理蔬作此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