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州城东淮水边,杨柳阴阴万树蝉。轻身蔽叶人难见,乱噪临风客最怜。
客途忘远近,故乡隔音问。一岁复一年,离愁复离恨。
沟水东西割断流,关山南北栖何郡。尘中空缁谢生衣,镜前独感潘郎鬓。
何年星散出长安,阁道钩陈夜夜看。玉植青葱临壁沼,金芝璀璨照铜盘。
当时雍畤观麟角,只道文成食马肝。扼死东来多羽客,凿空西去半貂冠。
温室敢言高树异,上林欲借一枝难。归来乎,歌独漉,东方颇有三千牍。
甘泉宫,荐白鹿。太液池,下黄鹄。憔悴公车献赋人,因思落叶哀蝉曲。
滑州城東淮水邊,楊柳陰陰萬樹蟬。輕身蔽葉人難見,亂噪臨風客最憐。
客途忘遠近,故鄉隔音問。一歲復一年,離愁復離恨。
溝水東西割斷流,關山南北棲何郡。塵中空緇謝生衣,鏡前獨感潘郎鬢。
何年星散出長安,閣道鉤陳夜夜看。玉植青蔥臨壁沼,金芝璀璨照銅盤。
當時雍畤觀麟角,只道文成食馬肝。扼死東來多羽客,鑿空西去半貂冠。
溫室敢言高樹異,上林欲借一枝難。歸來乎,歌獨漉,東方頗有三千牘。
甘泉宮,薦白鹿。太液池,下黃鵠。憔悴公車獻賦人,因思落葉哀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