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坏城致令辟,古砖出土苔花剔。织文若布坚于石,建元分明纪天册。
其旁古泉惜不存,或者大钱当千亦如工名勒。右方虽非手掌形,积古堂外此无敌。
况有赤乌之砖修盈尺,先后藏弆成合璧。秦汉瓦当皆辟易,我思仙人铧名逞谲诡。
孙郎收之肆诸市,苍龙门外神第立。惑志谶纬大帝始,石印朱书喜泐铭,孙绳祖武独此尔。
吁嗟乎!吴蜀相依如唇齿,蜀室既毁吴何恃。魏宫铜雀亦瓦解,司马耽耽久虎视。
天册之际势孤峙,皓宗曷不承前轨。大桢苇席坚壁垒,疑城再筑张角犄。
金陵王气压九州,那止扬州作天子。横江截锁飞将来,玉石俱焚谁致此。
惜哉甄官得玺仅五纪,江东霸业长已矣。岂如二砖逾千祀,永与盐官之城镇海涘。
孟冬壞城致令闢,古磚出土苔花剔。織文若布堅於石,建元分明紀天冊。
其旁古泉惜不存,或者大錢當千亦如工名勒。右方雖非手掌形,積古堂外此無敵。
況有赤烏之磚脩盈尺,先後藏弆成合璧。秦漢瓦當皆辟易,我思仙人鏵名逞譎詭。
孫郎收之肆諸市,蒼龍門外神第立。惑志讖緯大帝始,石印朱書喜泐銘,孫繩祖武獨此爾。
吁嗟乎!吳蜀相依如脣齒,蜀室既毀吳何恃。魏宮銅雀亦瓦解,司馬耽耽久虎視。
天冊之際勢孤峙,皓宗曷不承前軌。大楨葦蓆堅壁壘,疑城再築張角犄。
金陵王氣壓九州,那止揚州作天子。橫江截鎖飛將來,玉石俱焚誰致此。
惜哉甄官得璽僅五紀,江東霸業長已矣。豈如二磚逾千祀,永與鹽官之城鎮海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