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吹绿宫槐叶,开遍东阑几株雪。一杯招我游寄园,曲径回廊颇幽绝。
我别黄门垂十载,不知髯霜腰半折。今夕何夕饮最欢,《白纻歌》阑红烛灭。
郎君紫绶映斑衣,渤海金鳌已曾掣。喜看君家世珥貂,烂醉奚辞生眼缬。
宾客俱从壁上观,据榻高谈若霏屑。澄江少宰旧知我,岁寒肯作风花瞥。
问余一向坐诗穷,宜瘦而肥又何说。揽衣大笑上马归,尚有支贫骨如铁。
暖風吹綠宮槐葉,開遍東闌幾株雪。一杯招我遊寄園,曲徑迴廊頗幽絕。
我別黃門垂十載,不知髯霜腰半折。今夕何夕飲最歡,《白紵歌》闌紅燭滅。
郎君紫綬映斑衣,渤海金鰲已曾掣。喜看君家世珥貂,爛醉奚辭生眼纈。
賓客俱從壁上觀,據榻高談若霏屑。澄江少宰舊知我,歲寒肯作風花瞥。
問餘一向坐詩窮,宜瘦而肥又何說。攬衣大笑上馬歸,尚有支貧骨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