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烈妇烈,何如节妇节。烈妇之烈烈一时,节妇节苦无穷期。
立孤与死孰难易,古惟婴臼明其义。君不见,苗栗山庄有女宗,柏舟卅载殊从容。
读书识字天所钟,翘然生长儒门中。自从寡鹄悲故雄,上有白发下黄童。
此身化石谁尸饔,米盐凌杂菽水供。昼兼儿课宵女红,未亡人补造化工。
转瞬平舆成二龙,柳丸欧荻千秋同。岁寒后雕惟孤松,使我遥企天姥峰。
怀清台筑瀛之东,后有述者其管彤。
嗚呼烈婦烈,何如節婦節。烈婦之烈烈一時,節婦節苦無窮期。
立孤與死孰難易,古惟嬰臼明其義。君不見,苗栗山莊有女宗,柏舟卅載殊從容。
讀書識字天所鍾,翹然生長儒門中。自從寡鵠悲故雄,上有白髮下黃童。
此身化石誰尸饔,米鹽凌雜菽水供。晝兼兒課宵女紅,未亡人補造化工。
轉瞬平輿成二龍,柳丸歐荻千秋同。歲寒後彫惟孤鬆,使我遙企天姥峯。
懷清檯築瀛之東,後有述者其管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