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太和钟步江水边,土山㞦嵔相钩连。何年下凿石膏出,黄壤深蟠白龙骨。
篝灯掘隧不计深,前者方压后复寻。问之此人何为尔,皆云得之可牟利。
自从岭外南盐通,糅炼和之颜色同。贩夫重多不较味,舟车四走如奔风。
晨输夜挽尽筋力,官有禁刑私不息。蒸溲药食能几何,十有八九归馘鹾。
我叹天公生此亦何补,掘尽终当变为土。又愁地脉郁积还更生,万古奸利滋不平。
安得神人蹴之尽崩溃,民乐真淳永无害。
君不見太和鍾步江水邊,土山㞦嵔相鉤連。何年下鑿石膏出,黃壤深蟠白龍骨。
篝燈掘隧不計深,前者方壓後復尋。問之此人何爲爾,皆雲得之可牟利。
自從嶺外南鹽通,糅煉和之顏色同。販夫重多不較味,舟車四走如奔風。
晨輸夜挽盡筋力,官有禁刑私不息。蒸溲藥食能幾何,十有八九歸馘鹺。
我嘆天公生此亦何補,掘盡終當變爲土。又愁地脈鬱積還更生,萬古奸利滋不平。
安得神人蹴之盡崩潰,民樂真淳永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