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不惜王家醴,却惜申公困胥靡。自言一寸已许人,六尺何妨为人死。
白昼阊阖风雷寒,解衣为掩血肉残。即卖修行里中第,还悬神武门头冠。
手挽柴车出西郭,朝煮餔糜夕汤药。已拚同日效左儒,差比空山胜羊角。
浊漳河边逢石郎,哽咽为我谈行藏。此身系穆不系石,欲报沧海恩难量。
君不读西京游侠篇,东京党锢传,若曹名使那足羡。
男子酬心不为君,北风立洗青天面。
穆生不惜王家醴,卻惜申公困胥靡。自言一寸已許人,六尺何妨爲人死。
白晝閶闔風雷寒,解衣爲掩血肉殘。即賣修行裏中第,還懸神武門頭冠。
手挽柴車出西郭,朝煮餔糜夕湯藥。已拚同日效左儒,差比空山勝羊角。
濁漳河邊逢石郎,哽咽爲我談行藏。此身系穆不繫石,欲報滄海恩難量。
君不讀西京遊俠篇,東京黨錮傳,若曹名使那足羨。
男子酬心不爲君,北風立洗青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