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牛颂

头角峥嵘未兆前,乱云深处任安眠。 不随芳草遥山去,何用芒童更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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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草丰苗任满前,苍然觳觫卧寒烟。 直饶牧得浑纯熟,痛处还应著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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诃诃诃,栖岩老法师,寄我牧牛颂。 我是人间百岁人,今朝却作婴儿弄。 堪笑其间有一牛,满身变白尾犹黑。 想君不是上上根,教人费尽闲心力。 我昔有一牛,其毛元自白。 如今牛已无,欲求不可得。 蓑笠与鞭绳,同时皆弃掷。 身心无住著,冷坐溪边石。 却问山中人,闲寻牧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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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角指天,四足踏地。 拽断鼻绳,牧甚屎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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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用须牧牛,鼻索莫离手。 露地非自然,驯良在日久。 鞭绳既无用,人牛复何有。 此时唯己知,始觉从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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