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之粟夸西都,长旗一摇扫地无。剥民肌血事军赋,天乎生此桑大夫。
有唐藩方既旅拒,中朝独仰江淮租。士安虽善操低昂,弘羊百世仍同涂。
要知元和国计簿,不似末世供军图。人间遗利或尽取,天下大本须持扶。
饷台今得张省主,建置不用新规模。但云宅家本忠厚,当为己责宽宿逋。
操觚数草便民奏,不用补疮及宁肤。只将常赋供调度,泽中有水民其苏。
八十馀年久胡虏,有弓未弛仍张舒。军储粒粒皆汗禾,植根虽固忧其枯。
矧今两虎方血斗,坐使丛鹯为吾驱。守边但用平平策,主计不须急急符。
苔封木牛卧流马,塞南塞北无单于。安西相君坐专阃,与公体国心肠敷。
智名勇功不挂眼,男粟女布思其馀。玉皇正用富民相,当见二公对府持钧枢。
陳陳之粟誇西都,長旗一搖掃地無。剝民肌血事軍賦,天乎生此桑大夫。
有唐藩方既旅拒,中朝獨仰江淮租。士安雖善操低昂,弘羊百世仍同塗。
要知元和國計簿,不似末世供軍圖。人間遺利或盡取,天下大本須持扶。
餉臺今得張省主,建置不用新規模。但云宅家本忠厚,當爲己責寬宿逋。
操觚數草便民奏,不用補瘡及寧膚。只將常賦供調度,澤中有水民其蘇。
八十餘年久胡虜,有弓未弛仍張舒。軍儲粒粒皆汗禾,植根雖固憂其枯。
矧今兩虎方血鬥,坐使叢鸇爲吾驅。守邊但用平平策,主計不須急急符。
苔封木牛臥流馬,塞南塞北無單于。安西相君坐專閫,與公體國心腸敷。
智名勇功不掛眼,男粟女布思其餘。玉皇正用富民相,當見二公對府持鈞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