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文物如崔公,向来世学工雕龙。侧理固尝收会稽,陶泓不独称洪农。
徂徕取煤如点漆,宣城束颖能藏锋。焉知于今一秃翁,四宝委弃文房空。
近时稍稍复寻访,嗜好亦须随土风。磁洞疏波凿山骨,沙陇剔薮求毛宗。
昌溪万碓捣白楮,涪江千炬焚椅桐。不须更问在何记,已作僰叟从巴童。
但看所有乃如此,亦足验我良羁穷。君不见昔年平御史,初得巨璞三硖中。
少陵酸寒真可笑,欲使起草明光宫。
吾家文物如崔公,向來世學工彫龍。側理固嘗收會稽,陶泓不獨稱洪農。
徂徠取煤如點漆,宣城束穎能藏鋒。焉知於今一禿翁,四寶委棄文房空。
近時稍稍復尋訪,嗜好亦須隨土風。磁洞疏波鑿山骨,沙隴剔藪求毛宗。
昌溪萬碓搗白楮,涪江千炬焚椅桐。不須更問在何記,已作僰叟從巴童。
但看所有乃如此,亦足驗我良羈窮。君不見昔年平御史,初得巨璞三硤中。
少陵酸寒真可笑,欲使起草明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