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之热真毒淫,六月巳破仍不禁。赤云行空日在地,万里一望炎烟深。
东蒸扶桑干欲槁,黑河水乾龙不吟。院松亭亭我所爱,比遭摧炙无好阴。
纵令跣足欲何往,此地寸冰如寸金。层檐大厦尚喘喙,矫屋茅堂泪满襟。
滕王有阁高百寻,阁下澄江清映心。紫薇使者卧其上,卷幔恰对西山岑。
赤脚门子摇大扇,行坐吟哦挥素琴。几欲往访簿书积,岂我无酒同谁斟。
亭午蕴隆潭水沸,蛟蜃下徙鼋鼍沉,何况走原兽、栖枝禽。
呜呼豫章之热其苦有如此,而我胡为营营与世争华簪。
豫章之熱真毒淫,六月巳破仍不禁。赤雲行空日在地,萬里一望炎煙深。
東蒸扶桑乾欲槁,黑河水乾龍不吟。院鬆亭亭我所愛,比遭摧炙無好陰。
縱令跣足欲何往,此地寸冰如寸金。層檐大廈尚喘喙,矯屋茅堂淚滿襟。
滕王有閣高百尋,閣下澄江清映心。紫薇使者臥其上,卷幔恰對西山岑。
赤腳門子搖大扇,行坐吟哦揮素琴。幾欲往訪簿書積,豈我無酒同誰斟。
亭午蘊隆潭水沸,蛟蜃下徙黿鼉沉,何況走原獸、棲枝禽。
嗚呼豫章之熱其苦有如此,而我胡爲營營與世爭華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