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遵我辈人,相从十年旧。
行肥形愈瘠,身贫道常富。
厥初为天衣,持钵化淮右。
袖携维卫录,访我过蓬陋。
若言法华山,有象金所就。
其来自西土,隐现不可究。
我时尝记之,尔耳亦聊复。
谁令慈悲师,镂板播疏谬。
向来天衣游,追随遍岩窦。
高谈屡绝倒,寝食废宵昼。
归欤又同舟,半道过濠寿。
是行寄先茔,一再获邂逅。
清霜殒群木,凄劲捣衣候。
翩然不我留,云山挺高秀。
阿遵我輩人,相從十年舊。
行肥形愈瘠,身貧道常富。
厥初爲天衣,持鉢化淮右。
袖攜維衛錄,訪我過蓬陋。
若言法華山,有象金所就。
其來自西土,隱現不可究。
我時嘗記之,爾耳亦聊復。
誰令慈悲師,鏤板播疏謬。
向來天衣遊,追隨遍巖竇。
高談屢絕倒,寢食廢宵晝。
歸歟又同舟,半道過濠壽。
是行寄先塋,一再獲邂逅。
清霜殞羣木,悽勁搗衣候。
翩然不我留,雲山挺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