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笼装囚语啾唧,兵卫簇成片云黑。
不须露布曳长缣,夹道争看海东贼。
海东贼本一细民,岂读兵书习部勒。
结交无赖匿亡命,官索逋逃竟不得。
半夜无端啸廷戈,杀吏攻城血流赤。
是时鼎沸虽披猖,猝起犹堪灭朝食。
后先航海诸宿将,持重养威示不测。
隔海调兵动几旬,兵添一万贼添亿。
孤城遂困重围中,糠籺俱空煮履革。
三番赴救阵未开,两路继援涂又塞。
倘非庙算决大举,绝岛妖氛几时熄。
即今就缚入槛车,不过圈牢一豚腯。
若论经岁军赀费,千两黄金一两骨。
时清岂许伏莽滋,事缓几成燎原欻。
一鼷乃须千钧弩,此事谁当任其罚。
木籠裝囚語啾唧,兵衛簇成片雲黑。
不須露布曳長縑,夾道爭看海東賊。
海東賊本一細民,豈讀兵書習部勒。
結交無賴匿亡命,官索逋逃竟不得。
半夜無端嘯廷戈,殺吏攻城血流赤。
是時鼎沸雖披猖,猝起猶堪滅朝食。
後先航海諸宿將,持重養威示不測。
隔海調兵動幾旬,兵添一萬賊添億。
孤城遂困重圍中,糠籺俱空煮履革。
三番赴救陣未開,兩路繼援塗又塞。
倘非廟算決大舉,絕島妖氛幾時熄。
即今就縛入檻車,不過圈牢一豚腯。
若論經歲軍貲費,千兩黃金一兩骨。
時清豈許伏莽滋,事緩幾成燎原欻。
一鼷乃須千鈞弩,此事誰當任其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