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者杜老夜听许十诗,为言风骚共推激。如何汗青失其传,览杜集者为许惜。
我曾得倡和之巨编,暗中惊喜拾拱璧。泰岳之后无虚人,宗派元自一家出。
驰筒往返者谁欤,云岫先生诗巨擘。文鸾彩凤迭应酬,响撼翠梧彻金石。
血驹紫燕争追驰,容与蚁封中徐疾。留卷把玩不忍归,痛快差类愈头檄。
应知至宝畴敢私,天下有目皆愿识。刊之坚梓广流行,作我县斋大奇特。
诗名要与宇宙齐,岂比五台诗卷逸。自从秋孟授锓工,跂予望之朝连夕。
昔者杜老夜聽許十詩,爲言風騷共推激。如何汗青失其傳,覽杜集者爲許惜。
我曾得倡和之巨編,暗中驚喜拾拱璧。泰嶽之後無虛人,宗派元自一家出。
馳筒往返者誰歟,雲岫先生詩巨擘。文鸞綵鳳迭應酬,響撼翠梧徹金石。
血駒紫燕爭追馳,容與蟻封中徐疾。留卷把玩不忍歸,痛快差類愈頭檄。
應知至寶疇敢私,天下有目皆願識。刊之堅梓廣流行,作我縣齋大奇特。
詩名要與宇宙齊,豈比五臺詩卷逸。自從秋孟授鋟工,跂予望之朝連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