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丈书律守晋法,濒兄笔妙兼刚柔。二公一质一通敏,我获师友同时求。
道光以来台阁体,峻拔竞尚柳与欧。元和脚硬瘦金峭,更有北派浩莫收。
颜公此书信奇绝,蹙缩寻丈归寸璆。不知巧工谁着手,黄仙鹤辈烦雕锼。
忆当春明庙市盛,金鱼换此珊瑚钩。道州嘉善两题记,皆饮老坚锋芒遒。
馀年四十亦赓续,芜词颣句黄茅稠。略如少陵拜杜宇,颇疑天实开龙湫。
呜呼,定陵北狩日,神京门户勤绸缪。吾侪未暇论文史,时时北望云山愁。
中兴大政焕一变,干戈渐戢礼乐修。如何客星犯帝座,又见华盖西南流。
乾坤苍莽倏卌载,故人零落俱千秋。草堂人日客携示,墨痕依旧春云浮。
抚时怀旧百虑集,安能竟学忘机沤。老夫浪语客莫笑,世论于今多谬悠。
蓉丈書律守晉法,瀕兄筆妙兼剛柔。二公一質一通敏,我獲師友同時求。
道光以來臺閣體,峻拔競尚柳與歐。元和腳硬瘦金峭,更有北派浩莫收。
顏公此書信奇絕,蹙縮尋丈歸寸璆。不知巧工誰著手,黃仙鶴輩煩雕鎪。
憶當春明廟市盛,金魚換此珊瑚鉤。道州嘉善兩題記,皆飲老堅鋒芒遒。
餘年四十亦賡續,蕪詞纇句黃茅稠。略如少陵拜杜宇,頗疑天實開龍湫。
嗚呼,定陵北狩日,神京門戶勤綢繆。吾儕未暇論文史,時時北望雲山愁。
中興大政煥一變,干戈漸戢禮樂修。如何客星犯帝座,又見華蓋西南流。
乾坤蒼莽倏卌載,故人零落俱千秋。草堂人日客攜示,墨痕依舊春雲浮。
撫時懷舊百慮集,安能竟學忘機漚。老夫浪語客莫笑,世論於今多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