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番见除夕,稍知惭愧此之日。
小时辛苦习科场,惟恐一官身未得。
二十七岁方尘忝,又阅八年初实历。
又阅十年满两任,汲汲皇皇望通籍。
况逾百指家累重,荫赡浩穰忧不给。
所以中心怀蹐局,每至岁朝常戚戚。
前年涉险趋淮幕,去年举剡甫及格。
犹自奔波趁班见,来往时时在涂陌。
今年事定已改官,分邑不远近乡国。
秋风行可报瓜熟,便得怡愉奉慈色。
所以亲边知自幸,笑语团栾竟通夕。
虽然丈夫致君泽民事业匪仅此,要是此去无限隔。
但办劳心供抚字,忠信尚可行蛮貊。
断不依阿事妩媚,亦不聚敛求封殖。
升而戾天沈而渊,一听天公无固必。
若缀班行尽向高,炉香夹侍螭坳侧。
剩拟抗论高回天,粗有外氏之遗策。
或分一垒向边疆,愿作长城如李绩。
霜台直笔屏奸回,机幕飞毫草文檄。
更令小试经纶手,黼黻曾梦江淹笔。
不然种花莳药老海滨,却觅长年当官职。
四十五番見除夕,稍知慚愧此之日。
小時辛苦習科場,惟恐一官身未得。
二十七歲方塵忝,又閲八年初實歷。
又閲十年滿兩任,汲汲皇皇望通籍。
况逾百指家累重,蔭贍浩穰憂不給。
所以中心懷蹐跼,每至歲朝常戚戚。
前年涉險趨淮幕,去年舉剡甫及格。
猶自奔波趁班見,來往時時在塗陌。
今年事定已改官,分邑不遠近鄉國。
秋風行可報瓜熟,便得怡愉奉慈色。
所以親邊知自幸,笑語團欒竟通夕。
雖然丈夫致君澤民事業匪僅此,要是此去無限隔。
但辦勞心供撫字,忠信尚可行蠻貊。
斷不依阿事嫵媚,亦不聚斂求封殖。
升而戾天沈而淵,一聽天公無固必。
若綴班行儘向高,爐香夾侍螭坳側。
剩擬抗論高回天,粗有外氏之遺策。
或分一壘向邊疆,願作長城如李勣。
霜臺直筆屏姦回,機幕飛毫草文檄。
更令小試經綸手,黼黻曾夢江淹筆。
不然種花蒔藥老海濱,却覓長年當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