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老人久不见,忽然遇我清溪滨。
手把幽蕙数十本,清香袭袭侵衣巾。
向来我曾著数语,定是久闇蛛蝥尘。
老人详说种蕙法,泥酥沙软水力平。
乱山深处少人迹,敛藏不耀席上珍。
即今得登君子堂,蔼然能被天地仁。
小盆别种山荷叶,种时近水开晚春。
青青之色亭亭立,似与巴豆为弟兄。
不然太华山头种,小变厥初翻样新。
草木至微同是性,出处一异亏本真。
老人前身恐是郭,随缘衣饭甘淡泊。
尔雅读书吾未能,聊为老人书大略。
山中老人久不見,忽然遇我清溪濱。
手把幽蕙數十本,清香襲襲侵衣巾。
向來我曾著數語,定是久闇蛛蝥塵。
老人詳說種蕙法,泥酥沙軟水力平。
亂山深處少人跡,斂藏不耀席上珍。
即今得登君子堂,藹然能被天地仁。
小盆別種山荷葉,種時近水開晚春。
青青之色亭亭立,似與巴豆爲弟兄。
不然太華山頭種,小變厥初翻樣新。
草木至微同是性,出處一異虧本真。
老人前身恐是郭,隨緣衣飯甘淡泊。
爾雅讀書吾未能,聊爲老人書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