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十数间,青松百馀树。
昔为说法场,今作谈诗处。
说法祇了生死缘,不若说诗能使死者不朽生者传。
倘同天释较功德,一瞬万古殊相悬。
梧门学士才名劲,说法亦同僧入定。
席前倾耳凡几人,木佛都疑座旁听。
谈深不知寺在山,高论往往通天关。
指挥若假铁如意,花雨欲落茅檐间。
诗龛左右诗如海,丹墨纷披几年载。
他时悟后忘语言,更有不传诗法在。
茅屋十數間,青松百餘樹。
昔爲說法場,今作談詩處。
說法祇了生死緣,不若說詩能使死者不朽生者傳。
倘同天釋較功德,一瞬萬古殊相懸。
梧門學士才名勁,說法亦同僧入定。
席前傾耳凡幾人,木佛都疑座旁聽。
談深不知寺在山,高論往往通天關。
指揮若假鐡如意,花雨欲落茅檐間。
詩龕左右詩如海,丹墨紛披幾年載。
他時悟後忘語言,更有不傳詩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