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昔未分,积此千仞雪。
开天日月嫩,不能解顽结。
其根有融处,娄络成洞穴。
江穿日雷斗,撞捣忽中裂。
半随流水去,此矗面如截。
刚风吹老硬,万古不受涅。
下嵌若偏厂,楣屐失前列。
积阴养苔气,历久化苍铁。
蹲门绿虾蟆,一水漱其舌。
白日澹波光,寒森四山闭。
沈沈百尺潭,蟠蛰富诡谲。
骊龙常吐珠,腾光夜飞掣。
上下云间峰,见者大如月。
两岸尽悬壁,鬼愁径路绝。
自非藉舟桨,何以达灵窟。
我来仲夏末,周览叹奇兀。
攀深足余酸,题峻胆尚烈。
弟子黄精粥,先生胡麻屑。
石上一樽酒,了觉天地别。
逝将兹避世,岂独拟逃热。
倚醉放归桡,回首肝肺彻。
鴻蒙昔未分,積此千仞雪。
開天日月嫩,不能解頑結。
其根有融處,婁絡成洞穴。
江穿日雷鬥,撞搗忽中裂。
半隨流水去,此矗面如截。
剛風吹老硬,萬古不受涅。
下嵌若偏廠,楣屐失前列。
積陰養苔氣,歷久化蒼鐵。
蹲門綠蝦蟆,一水漱其舌。
白日澹波光,寒森四山閉。
沈沈百尺潭,蟠蟄富詭譎。
驪龍常吐珠,騰光夜飛掣。
上下雲間峯,見者大如月。
兩岸盡懸壁,鬼愁徑路絕。
自非藉舟槳,何以達靈窟。
我來仲夏末,周覽嘆奇兀。
攀深足餘酸,題峻膽尚烈。
弟子黃精粥,先生胡麻屑。
石上一樽酒,了覺天地別。
逝將茲避世,豈獨擬逃熱。
倚醉放歸橈,回首肝肺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