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名
鲋鱼
气味
(肉)甘、温、无毒。
主治
脾胃虚冷。用鲫鱼半斤切碎,放入煮开的豉汁中,加胡椒、莳萝、姜橘末,空腹吃下。此方名“鹘突羹。”
突患水肿。用鲫鱼三尾,去肠留鳞。以商陆、赤粘豆等分,填满鱼腹,扎定,加水三升久煮,去鱼,吃豆饮汁。二日吃一次,不过三次,小便通畅,即愈。
消渴饮水。用鲫鱼一尾。去肠留鳞,以茶叶填满,湿纸包好,煨熟吃下。吃过数尾即愈。
肠风下血。用活鲫鱼一大尾,去肠留鳞,以五倍子末填满,包泥中,煅存性,研为末。每服一钱酒送下。或加饭做成丸子,一天服三次。
肠痔滴血。常用鲫鱼作汤吃。
反胃吐食。用大鲫鱼一尾。去肠留鳞,以绿矾末填满,包泥中,煅存性,研为末。每服一钱,米汤关定。一天服二次。
膈气吐食。用大鲫鱼一尾,去肠留鳞切大蒜片填满,纸包,泥封,晒至半干,炭火煨熟。取鱼肉和平胃散末一两,共捣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米汤送下。
小肠疝气。每次取鲫鱼一尾,加茴香煮食,久食自愈。
妊娠感寒。用大鲫鱼一尾烧成灰,酒送服一匙。无汗,腹中缓痛者。用醋送服。
妇女血崩。用长五寸的鲫鱼一尾,去肠,以血竭、乳香填满,棉包好,烧存性,研为末。每服三钱,热酒调下。
小儿丹毒。用鲫鱼肉五合、赤小豆末二合,一起捣匀,调水敷患处。
小儿头疮(昼开出脓,夜即复合)。用四雨长的鲫鱼一尾,去肠,以去皮的大附子一个,研末填入鱼腹,炙焦,研细,敷疮上,再捣蒜封住。
走马牙疳。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砒一分、生地黄一两填入,纸包,烧存性,加枯白凡、麝香各少许共研为末,敷患处。
刮骨取牙。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砒填入,露于阴地,待鱼体长出霜粉,刮下收存,同时以针挑开牙根,点药少许,咳嗽牙落。又方:和硇砂填鲫鱼肉内煨过,收存瓶中,待有霜粉生成,刮取如上法使用。
诸疮肿毒。用一斤重的鲫鱼,去肠,以柏叶填满,纸裹,泥包,煅存性,加轻粉二钱,共研为末,调麻油涂搽。
骨诅脓出。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盐填满,扎定,加水一碗,煮至干焦。研为末,调猪油涂搽,如有微痛,不必顾虑。
臁疮。有鲫鱼三尾,洗净,穿山甲二钱,一起夹在劈成两半的长皂荚之间,所定,煨存性研为末。先以水洗净脓血,待恶汁流眉尽,即用麻油轻粉调药末敷涂。一天涂一次。
谋疮,阴蚀疮。有鲫鱼胆胆汁涂搽。
本草纲目 · 鳞部 · 鲫鱼,明代,李时珍,释名 鲋鱼 气味 (肉)甘、温、无毒。 主治 脾胃虚冷。用鲫鱼半斤切碎,放入煮开的豉汁中,加胡椒、莳萝、姜橘末,空腹吃下。此方名“鹘突羹。” 突患水肿。用鲫鱼三尾,去肠留鳞。以商陆、赤粘豆等分,填满鱼腹,扎定,加水三升久煮,去鱼,吃豆饮汁。二日吃一次,不过三次,小便通畅,即愈。 消渴饮水。用鲫鱼一尾。去肠留鳞,以茶叶填满,湿纸包好,煨熟吃下。吃过数尾即愈。 肠风下血。用活鲫鱼一大尾,去肠留鳞,以五倍子末填满,包泥中,煅存性,研为末。每服一钱酒送下。或加饭做成丸子,一天服三次。 肠痔滴血。常用鲫鱼作汤吃。 反胃吐食。用大鲫鱼一尾。去肠留鳞,以绿矾末填满,包泥中,煅存性,研为末。每服一钱,米汤关定。一天服二次。 膈气吐食。用大鲫鱼一尾,去肠留鳞切大蒜片填满,纸包,泥封,晒至半干,炭火煨熟。取鱼肉和平胃散末一两,共捣做成丸子,如梧子大。每服三十丸,米汤送下。 小肠疝气。每次取鲫鱼一尾,加茴香煮食,久食自愈。 妊娠感寒。用大鲫鱼一尾烧成灰,酒送服一匙。无汗,腹中缓痛者。用醋送服。 妇女血崩。用长五寸的鲫鱼一尾,去肠,以血竭、乳香填满,棉包好,烧存性,研为末。每服三钱,热酒调下。 小儿丹毒。用鲫鱼肉五合、赤小豆末二合,一起捣匀,调水敷患处。 小儿头疮(昼开出脓,夜即复合)。用四雨长的鲫鱼一尾,去肠,以去皮的大附子一个,研末填入鱼腹,炙焦,研细,敷疮上,再捣蒜封住。 走马牙疳。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砒一分、生地黄一两填入,纸包,烧存性,加枯白凡、麝香各少许共研为末,敷患处。 刮骨取牙。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砒填入,露于阴地,待鱼体长出霜粉,刮下收存,同时以针挑开牙根,点药少许,咳嗽牙落。又方:和硇砂填鲫鱼肉内煨过,收存瓶中,待有霜粉生成,刮取如上法使用。 诸疮肿毒。用一斤重的鲫鱼,去肠,以柏叶填满,纸裹,泥包,煅存性,加轻粉二钱,共研为末,调麻油涂搽。 骨诅脓出。用鲫鱼一尾,去肠,以盐填满,扎定,加水一碗,煮至干焦。研为末,调猪油涂搽,如有微痛,不必顾虑。 臁疮。有鲫鱼三尾,洗净,穿山甲二钱,一起夹在劈成两半的长皂荚之间,所定,煨存性研为末。先以水洗净脓血,待恶汁流眉尽,即用麻油轻粉调药末敷涂。一天涂一次。 谋疮,阴蚀疮。有鲫鱼胆胆汁涂搽。
李时珍(1518~1593),字东璧,晚年自号濒湖山人,湖北蕲春县蕲州镇东长街之瓦屑坝(今博士街)人,明代著名医药学家。与“医圣”万密斋齐名,古有“万密斋的方,李时珍的药”之说。...
十七日自东双寨冒雨至阳高县晤向大都尉即北抵长城宿守口堡。清代。汤贻汾。阳高潟卤地,晓雨断行路。一时十骑共还泞,马蹶人惊不相顾。 野老相怜呼左右,出坎欣如释沈痼。南沙北沙屹相向,虎耳虎头聊识状。 席帽翩翻泻长溜,山色谁能举头望。高城何岧峣,当天吹角回商飙。 时平岁丰牛马贱,静与鸦鹊争场苗。前朝九镇三节府,阳和最当敌门户。 牙兵部骑三千人,只听辕门槌大鼓。筑场六百步,种柳千万株。 负{兰}抱弩亦雄盛,长城倾倒谁人扶。向侯老戎马,醉卧白登古台下,安危故是九牛毛。 昔日战场今广厦,与君同是羽林儿,相逢血泪难禁垂。 少年各努力,吾辈岂是支床龟。别君去上单于台,明朝会跨龙媒来。
文丞相松风炉歌。清代。汤贻汾。我生金石耽成癖,况此忠贞手遗泽。 妙非九层非七宝,三片昆铜制奇特。 合如敦彝散瓴甓,小承铛杓大釜鬲。 双环日月静旋转,三角蓬壶耸屴崱。 松风古篆题文山,劲笔非同郑苗刻。 并州市儿爇马湩,到眼惊看古色碧。 嗜古人希问价廉,典琴适得八省陌。 归来棐几感徘徊,出示骚人欣拂拭。 可怜天水金瓯失,余焰无人延火德。 死灰一息赖公存,热血忠肝千载赤。 平生故物剩琴砚,五百年来人爱惜。 此虽流落尚依然,不共铜驼没荆棘。 昔公作此傥有意,此物从来节不易。 象取既济志防患,刚德终期鬼方克。 岂知妇茀竟丧亡,厥象凶占离日昃。 铮铮肯共焦头额,义之所在汤火即。 零丁海水酌难堪,板桥樵餐乞不得。 剑淅矛炊几生死,啮雪吞毡终铁石。 区区此物同公身,不坏流传至今赫。 流传万古人人识,莫更摩挲三叹息。 生难赤手和海羹,死愈黄冠炼丹液。 相逢且用忧烦涤,活火清泉手亲炙。 松枝槐叶拾添薪,鹁鸽胡桃不堪忆。 飕飕尚作清原风,习习从生玉川液。 念尔从公经几年,幸离土室犹燕北。 西台如意桥亭砚,各有声名尔胡默。 为尔悲歌泪似泉,归来好共江南客。
答友人论画。清代。汤贻汾。老雨胸中画一幅,南海以南北岳北。 平生嗜画故眈游,须鬓将无笔头黑。 三晋云山落吾手,盘礴惟酣王黑酒。 西园死后竟无人,耳鉴徒多寒具友。 友中马盛最称神,并有屠朱华孟陈。 十年一别半生死,砚前不见西山春。 扬州张镠奚毕替,云间复园万李契。 张黄吕谢岭南豪,杨戴金袁游客最。 更从方外得三人,吏隐中间亦逢四。 其余画友尚纷纷,屈指寰中难悉记。 群公大半诗酒星,不断青山屐底青。 手涂脚蹴尽生气,不比俗工徒绘形。 形神之间判今古,慧悟从心不能语。 天机急电失难追,王宰空劳李徒苦。 君虽读书少游历,万卷安能从笔出。 到眼云烟且静看,师人不若能师物。 金奁玉轴悉尘腐,各有灵台一方血。 文章如面不须同,同便非吾万事一。 君今学画先学痴,痴是专心别无说。 虎头子久工痴人,何事不痴能得绝。 君痴但取娱情休,袜材龌龊金带羞。 不朽休凭数张纸,男儿自可致千秋。
广灵北山。清代。汤贻汾。北山好丛薄,蔽路何萧椮。 梢云适天籁,积翠延幽禽。 山居人事间,闭户寒森森。 亦携白木镵,陟巘斸苓蔘。 苦无翁子斤,槎蘖横相侵。 岂知此山腹,有宝纷埋沈。 磊落璞如䃜,其社称黑金。 或疑娲皇余,兼补地轴深。 又疑司寒主,所藏恒固阴。 地近玄都玄,人似黔雷黔。 孱儿皆五丁,壑谷穷千寻。 作下骇行路,砰訇闻壮音。 讵如西凉夷,百条同赆琛。 取余用之遍,生灭无古今。 常嗤焦孝然,济人徒苦心。 更怜朱隐士,茧足疲高岑。 兹岩有烂柯,无客珍焦琴。 只防釜鬲虚,不见连旬霪。 空山愁煮木,惆怅此乔林。
丰镇观马市歌。清代。汤贻汾。斗鸡台北盘羊西,眼中青海与月支。骓駓骃骆骝騵骐,沙平草软十万蹄。 穹庐月落光熹微,点点草头同敛棋。碧眼赤髯环不离。 黄皮靴阔毡裘肥,鞍鞯精铁玄熊皮。翻身上马作马嘶,一人马前作奔敌。 万马飞逐云烟移,一人殿后长竿提。口中马语无人知,天明霜露犹未晞。 尘埃已塞谷与蹊。前群上桥后群继,万炮飞击蹄声齐。 桥姚但用谷量马,一群一谷纷排挤。三駣八?杂牝牡,九良五驽兼黄骊。 健儿入群马惊突,绳竿掣首施鞲羁。左腾右逸额尔敏,一堕不愁成肉麋。 纷纷驵侩牵人衣,手指白黑呼与骑。默者凤臆鸣麟鬐,步者发电奔逾辉。 千金百缗值不一,一顾再顾十倍奇。安能钩距得其实,以手作口讔可疑。 氐郎割券乐奇羡,连尾不足书成嘻。世无薛公与非子,筋肉不识由人欺。 乌孙突厥有谁致,致亦不过驽与疲。有唐八坊七十万,张公能事惟蕃滋。 绳钩直曲岂能识,但取立仗何愁稀。籋云喷玉困辕下,老乌啄疮血淋漓。 鞭棰刻烙厮养虐,速死不得徒歔欷。我虽相马胜董子,不明此中谁駃騠。 荒山嵯嶪愁鸡栖,只求款段寻幽宜。垂鞭亸鞚穿花堤,幸免折髀即庶几。 自朝至昃所见非,十驾九蹶无高低。殷勤剪刷是何意,帝闲方此徵雄姿。 神奴却笑王湛痴,我痴已矣将安之。空将天马歌西北,不诵田家秧马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