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衩文鸳窄,钗梁粉蝶娇。
才离眼底已销魂,难道忍心撇过又今宵。
佩响侵银箔,炉薰度紫绡。
月斜花径路迢迢,如此思量魆地忒无聊。
裙衩文鸳窄,钗梁粉蝶娇。 才离眼底已销魂,难道忍心撇过又今宵。 佩响侵银箔,炉薰度紫绡。 月斜花径路迢迢,如此思量魆地忒无聊。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
清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室名越缦堂。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数上封事,不避权要。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