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闻赵州老,老大犹泛爱。
说法利人天,机缘不胜载。
当年镇府话,盖以小喻大。
具眼领略之,于兹岂无待。
呜呼后来者,见趣远不逮。
又闻东坡公,谪居饱鲑菜。
暮年海南住,几席溪山对。
自馔一杯羹,老狂犹故态。
最喜霜露秋,味出鸡豚外。
乃知作诗本,口腹不无赖。
风流二大士,妙处无向背。
在家与出家,相投若针芥。
先生今复然,秀句笔端快。
谁云修法供,游戏出狼狈。
一饱待明年,桑麻歌佩佩。
昔聞趙州老,老大猶汎愛。
説法利人天,機縁不勝載。
當年鎮府話,盖以小喻大。
具眼領畧之,於兹豈無待。
嗚呼後來者,見趣逺不逮。
又聞東坡公,謫居飽鮭菜。
暮年海南住,几席溪山對。
自饌一杯羮,老狂猶故態。
最喜霜露秋,味出雞豚外。
乃知作詩本,口腹不無賴。
風流二大士,妙處無向背。
在家與出家,相投若針芥。
先生今復然,秀句筆端快。
誰云修法供,逰戲出狼狽。
一飽待眀年,桑麻歌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