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钟英推后族,择配得王孙。 两大夫仍贵,三从母益尊。 版舆欣就养,钿轴屡承恩。 尚想平反日,慈颜一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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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罗江畔草萧疏,千古怀沙恨有馀。 日暮哀猿正凄切,不知何处吊三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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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㦸浮沉亦未迂,无端著颂美新都。 白头所得能多少,枉被人书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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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木欲老林坰,兹沐恩光入翠层。 再整丝纶垂钓手,随缘涢水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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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
孟子曰:“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即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则惑之甚者也,终亦必亡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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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鲜霜中菊,谁云晚不好。 开日即重阳,虽晚亦同蚤。 对景便须醉,浮生苦难保。 胡为楚大夫,不饮致枯槁。 何如醉乡人,虽醉亦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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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大夫,何嘉瑞兮。 秋金锐兮,凉风至兮。 公生与□,澄骨气兮。 寖嶷嶷然,国之器兮。 明日大夫,何嘉贶兮。 老火亢兮,白露降兮。 公生与俱,凝骨相兮。 寖蔼蔼然,朝之望兮。 明日大夫,何日侯兮。 有白其苴,男爵优兮。 匪朝伊夕,九冕旒兮。 功崇业广,亘千秋兮。 明日大夫,何日卿兮。 有苍其佩,礼官清兮。 匪朝伊夕,九繁缨兮。 名遂身退,绵千龄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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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沙门释惠皎自状其事云:永福寺一名孤山寺,在杭州钱塘湖心孤山上。石壁《法华经》在寺之中,始以元和十二年严休复为刺史时惠皎萌厥心,卒以长庆四年白居易为刺史时成厥事。上下其石六尺有五寸,短长其石五十七尺有六寸,座周于下,荩周于上,堂周于石,砌周于堂。凡买工凿经六万九千二百有五十,钱十经之数。经既讫,又成二石为二碑,其一碑,凡输钱于经者,由十而上,皆得名于碑,其输钱之贵者,若杭州刺史吏部郎中严休复、中书舍人杭州刺史白居易、刑部郎中湖州刺史崔元亮、刑部郎中睦州刺史韦文悟、处州刺史韦行立、衢州刺史张聿、御史中丞苏州刺史李谅、御史大夫越州刺史元稹、右司郎中处州刺史陈岵,九刺史之外,搢绅之由杭者,若宣慰使库部郎中知制诰贾餗以降,鲜不附于经石之列,必以输钱先后为次第,不以贵贱、老幼、多少为先后;其一碑,僧之徒思得声名人文其事以自广。予始以长庆二年相先帝无状,谴于同州,明年徙会稽,路出于杭。杭民竞相观睹,刺史白怪问之,皆曰:「非欲观宰相,荩欲观曩所闻之元白耳。」 由是僧之徒误以予为名声人,相与日夜攻刺史白乞予文。予观僧之徒所以经于石、文于碑,荩欲相与为不朽计,且欲自大其本术。今夫碑既文,经既石,而又九诸侯相率贡钱于所事,由近而言,亦可谓来异宗而成不朽矣;由远而言,则不知几万千岁而外,地与天相轧,阴与阳相荡,火与风相射,名与形相灭,则四海九州,皆大空中一微尘耳,又安知其朽与不朽哉?然而羊叔子识枯树中旧环,张僧繇世世为画师,历阳之气,至今为城郭,狗一叱而异世卒不可化,锻之子学数息则易成,此又性与物一相游,而终不能两相忘矣;又安知夫六万九千之文,刻石永永,因众性合成,独不能为千万劫含藏之不朽耶?由是思之,则僧之徒得计矣。至于佛书之妙奥,僧当为予言,予不当为僧言,况斯文止于纪石刻,故不及讲贯其义云。长庆四年四月十一日,浙江东道都团练观察处置等使、通议大夫、使持节、都督越州诸军事、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上柱国、赐紫金鱼袋,元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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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处秋千愁日暮,一声鶗鴂唤春归。 红稀绿尽寻常事,不用长绳系落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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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自是栋梁材,惯历冰霜老不摧。 若问平生谁是伴,湘娥姑射共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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