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溪有草堂,乃在虞山之东四十里。
宋室遗民顾隐君,读书求志居于此。
裔孙奕叶起甲第,手植芙蓉遍溪水。
古桧阴森墓上枝,流霞照耀相思子。
数百年称顾氏庐,后来却归钱尚书。
尚书声名动台斗,善党峥嵘作魁首。
车马门前问字来,美人歌舞陈尊酒。
不知沧海几扬尘,此地还依旧主人。
依然红豆长萌蘖,当日樵夫摧作薪。
顾家经求代不替,国子先生勇绝伦。
遂将诗体尽发覆,高源一一寻昆仑。
乃知世业在德守,文章小技未为尊。
曾将草露比富贵,惟有处士名长存。
不见长安苑囿地,颓垣败甓乌鸟喧。
草堂突兀溪水滨,历宋元明传其真。
補溪有草堂,乃在虞山之東四十里。
宋室遺民顧隱君,讀書求志居於此。
裔孫奕葉起甲第,手植芙蓉遍溪水。
古檜陰森墓上枝,流霞照耀相思子。
數百年稱顧氏廬,後來卻歸錢尚書。
尚書聲名動臺鬥,善黨崢嶸作魁首。
車馬門前問字來,美人歌舞陳尊酒。
不知滄海幾揚塵,此地還依舊主人。
依然紅豆長萌櫱,當日樵夫摧作薪。
顧家經求代不替,國子先生勇絕倫。
遂將詩體盡發覆,高源一一尋崑崙。
乃知世業在德守,文章小技未爲尊。
曾將草露比富貴,惟有處士名長存。
不見長安苑囿地,頹垣敗甓烏鳥喧。
草堂突兀溪水濱,歷宋元明傳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