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起甲第,朱门大道边。
丰屋中栉比,高墙外回环。
累累六七堂,栋宇相连延。
一堂费百万,郁郁起青烟。
洞房温且清,寒暑不能干。
高堂虚且迥,坐卧见南山。
绕廊柴藤架,夹砌红药栏。
攀枝摘樱桃,带花移牡丹。
主人此中坐,十载为大官。
厨有臭败肉,库有贯朽钱。
谁能将我语,问尔骨肉间。
岂无穷贱者,忍不救饥寒。
如何奉一身,直欲保千年。
不见马家宅,今作奉诚园。
誰家起甲第,朱門大道邊。
豐屋中櫛比,高牆外迴環。
累累六七堂,棟宇相連延。
一堂費百萬,鬱郁起青煙。
洞房溫且清,寒暑不能幹。
高堂虛且迥,坐臥見南山。
繞廊柴藤架,夾砌紅藥欄。
攀枝摘櫻桃,帶花移牡丹。
主人此中坐,十載爲大官。
廚有臭敗肉,庫有貫朽錢。
誰能將我語,問爾骨肉間。
豈無窮賤者,忍不救飢寒。
如何奉一身,直欲保千年。
不見馬家宅,今作奉誠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