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日西暮,老景无多罪无数。
文逋笔债积如林,多半引年兼誉墓。
乖张名实点清虚,破犯初篇成妄语。
自甘拔舌入泥犁,不免刀山还剑树。
此身九死一可生,赖有羞惭及疑惧。
同是世闲无智人,四大假合成幻身。
遭逢贤劫佛住世,使我得作伽蓝民。
不耕不织不冻馁,无礼无义无尊亲。
白毫一分人天供,饕饕虚消不自重。
何况重添粪上花,制锦徵诗耀徒众。
一时举国走若狂,狸奴白牯胡厮哄。
头会箕敛通贤愚,香花得钱铙钹送。
舍曰欲之为之辞,高坐道场说春梦。
世间寿者悉如斯,自称等觉原等痴。
小人之痴痴到骨,大人痴在毛与皮。
学道年过七十一,腼颜空腹为人师。
身口意业忏不净,虚生浪死徒增悲。
不须说着母难日,人命无常知未知。
山窮水盡日西暮,老景無多罪無數。
文逋筆債積如林,多半引年兼譽墓。
乖張名實點清虛,破犯初篇成妄語。
自甘拔舌入泥犁,不免刀山還劍樹。
此身九死一可生,賴有羞慚及疑懼。
同是世閒無智人,四大假合成幻身。
遭逢賢劫佛住世,使我得作伽藍民。
不耕不織不凍餒,無禮無義無尊親。
白毫一分人天供,饕饕虛消不自重。
何況重添糞上花,制錦徵詩耀徒衆。
一時舉國走若狂,狸奴白牯胡廝閧。
頭會箕斂通賢愚,香花得錢鐃鈸送。
舍曰欲之爲之辭,高坐道場說春夢。
世間壽者悉如斯,自稱等覺原等癡。
小人之癡癡到骨,大人癡在毛與皮。
學道年過七十一,靦顏空腹爲人師。
身口意業懺不淨,虛生浪死徒增悲。
不須說著母難日,人命無常知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