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书

南村北郭任吾居,懒散何心更著书。 小酌或能称酒隐,直钩聊复事溪渔。 童时篆刻堪为笑,病后形骸渐不如。 若道猖狂今又甚,穷途犹自未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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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问著书,使我长嗟吁。 有意在黄绢,无能任白驹。 筋力如老骥,颐颔生霜须。 二子少且壮,努力相雕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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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满山如玉洁,山光下映幽人居。 柴门落叶可俯拾,林下日长应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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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书只欲明忠义,垂橐何曾计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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扪腹徐行午饭馀,松阴百尺共萧疏。 朝簪抛后应何事,不是穷愁也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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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穷谁得似,泛爱竟何如。 齐客空弹铗,虞卿枉著书。 徒劳门驻马,无补釜生鱼。 寂寞人云苦,君颜日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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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陵者,名载贽。少举孝廉,以道远,不再上公车,为校官,徘徊郎署间。后为姚安太守。公为人中燠外冷,丰骨棱棱。性甚卞急,好面折人过,士非参其神契者不与言。强力任性,不强其意之所不欲。为守,法令清简,不言而治。俸禄之外,了无长物。久之,厌圭组,遂入鸡足山阅《龙藏》不出。御史刘维奇其节,疏令致仕以归。 初与楚黄安耿子庸善,罢郡遂不归。曰:“我老矣,得一二胜友,终日晤言以遣余日,即为至快,何必故乡也?”遂携妻女客黄安。中年得数男,皆不育。体素癯,澹于声色,又癖洁,恶近妇人,故虽无子,不置妾婢。后妻女欲归,趣归之。自称“流寓客子”。既无家累,又断俗缘,参求乘理,极其超悟,剔肤见骨,迥绝理路。出为议论,少有酬其机者。 子庸死,子庸之兄天台公惜其超脱,恐子侄效之,有遗弃之病,数至箴切。公遂至麻城龙潭湖上,与僧无念、周友山、丘坦之、杨定见聚,闭门下键,日以读书为事。一日恶头痒,倦于梳栉,遂去其发,独存鬓须。公气既激昂,行复诡异,钦其才,畏其笔,始有以幻语闻当事,当事者逐之。 无何,复归麻城。时又有以幻语闻当事,当事者又误信而逐之,火其兰若(兰若,寺庙),而马御史经纶(马经纶曾做御史,后因直言削职回乡)遂恭迎之于北通州。又会当事者欲刊异端以正文体,疏论之。遣金吾缇骑逮公。 初公病,病中复定所作《易因》,其名曰《九正易因》。常曰:“我得《九正易因》,死快矣。”《易因》成,病转甚。至是逮者至,邸舍匆匆,公以问马公。马公曰:“卫士至。”公力疾起,行数步,大声曰:“是为我也。为我取门片来!”遂卧其上,疾呼曰:“速行!我罪人也,不宜留。”马公愿从。公曰:“逐臣不入城,制也。且君有老父在。”马公曰:“朝廷以先生为妖人,我藏妖人者也。死则俱死耳。终不令先生往而己独留。”马公卒同行。至通州城外,都门之牍尼马公行者纷至,其仆数十人,奉其父命,泣留之。马公不听,竟与公偕。明日,大金吾置讯,侍者掖而入,卧于阶上。金吾曰:“若何以妄著书?”公曰:“罪人著书甚多,具在,于圣教有益无损。”大金吾笑其倔强,狱竟无所置词,大略止回籍耳。久之旨不下,公于狱舍中作诗读书自如。一日,呼侍者剃发。侍者去,遂持刀自割其喉,气不绝者两日。侍者问:“和尚痛否?”以指书其手曰:“不痛。”又问曰:“和尚何自割?”书曰:“七十老翁何所求!”遂绝。时马公以事缓,归觐其父,至是闻而伤之,曰:“吾护持不谨,以致于斯也。伤哉!”乃归其骸于通,为之大治冢墓,营佛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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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吹散雪模糊,万里山河入帝图。 刀剑已谙新节制,衣冠犹带旧规模。 心从旷达诗仍好,兴到疏狂酒再沽。 岁月如流老将至,著书无计学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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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寒檠自著书,书多金少计何如? 画师代觅求金术,手写新图仿募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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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须见其开,待月须见其满,著书须见其成,美人须见其畅适,方有实际。否则皆为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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