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

大士何曾有生死,小儒底处觅穷通。 偶留一吷千山上,散作人间万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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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暖日作霜天,冰雪相投岂偶然。 特枉新诗咏陈迹,便同佳趣赏当年。 学优曼倩三冬足,才过荆州十部贤。 为问醉衾应好在,莫教痴望似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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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猿未省京华见,画笔新传思入神。 绿野春深将戏子,空山月午挂吟身。 只应有梦须怀土,却为无机不避人。 我爱林泉旧时景,常来此处暂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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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飞上白髭须,茧纸犹抄细字书。 莫笑老翁儿戏子,政缘长日要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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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蕴叔演武场搭一大台,选徽州旌阳戏子剽轻精悍、能相扑跌打者三四十人,搬演目莲,凡三日三夜。四围女台百什座,戏子献技台上,如度索舞縆、翻桌翻梯、觔斗蜻蜓、蹬坛蹬臼、跳索跳圈,窜火窜剑之类,大非情理。凡天神地祇、牛头马面、鬼母丧门、夜叉罗刹、锯磨鼎镬、刀山寒冰、剑树森罗、铁城血澥,一似吴道子《地狱变相》,为之费纸札者万钱,人心惴惴,灯下面皆鬼色。戏中套数,如《招五方恶鬼》、《刘氏逃棚》等剧,万馀人齐声呐喊。熊太守谓是海寇卒至,惊起,差衙官侦问,余叔自往复之,乃安。台成,叔走笔书二对。一曰:“果证幽明,看善善恶恶随形答响,到底来个能逃?道通昼夜,任生生死死换姓移名,下场去此人还在。”一曰:“装神扮鬼,愚蠢的心下惊慌,怕当真也是如此。成佛作祖,聪明人眼底忽略,临了时还待怎生?”真是以戏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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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曰:“古乐不作久矣;今之戏子,尚与古乐意思相近。” 未达,请问。 先生曰:“《韶》之九成,便是舜的一本戏子;《武》之九变,便是武王的一本戏子。圣人一生实事,俱播在乐中,所以有德者闻之,便知他尽善尽美与尽美未尽善处。若后世作乐,只是做些词调,于民俗风化绝无关涉,何以化民善俗?今要民俗反朴还淳,取今之戏子,将妖淫词调俱去了,只取忠臣孝子故事,使愚俗百姓人人易晓,无意中感激他良知起来,却与风化有益。然后古乐渐次可复矣。” 曰:“洪要求元声不可得,恐于古乐亦难复。” 先生曰:“你说元声在何处求?” 对曰:“古人制管候气,恐是求元声之法。” 先生曰:“若要去葭灰黍粒中求元声,却如水底捞月,如何可得?元声只在你心上求。” 曰:“心如何求?” 先生曰:“古人为治,先养得人心和平,然后作乐。比如在此歌诗,你的心气和平,听者自然悦怿兴起,只此便是元声之始。《书》云‘诗言志’,志便是乐的本;‘歌永言’,歌便是作乐的本;‘声依永,律和声’,律只要和声,和声便是制律的本。何尝求之于外?” 曰:“古人制候气法,是意何取?” 先生曰:“古人具中和之体以作乐,我的中和原与天地之气相应,候天地之气,协凤凰之音,不过去验我的气果和否。此是成律已后事,非必待此以成律也。今要候灰管,必须定至日,然至日子时,恐又不准,又何处取得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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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人阿堵未中方,纸閤文书不碍床。 正似复裈羞北阮,绝胜斗酒换西凉。 来诗肯办十分赏,去辙犹关一水妨。 对面更看枯淡在,应无儿辈紫罗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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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层阴宿雾消,冰轮初上镜天遥。 此时仙汉栏干曲,竹影梅风笑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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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画行新触手,帐文龟壳净围床。 閤材近取复何好,法意防贪未可凉。 自此铅华须痛遣,疑于缟素或相妨。 夜阑天女来求法,君看如何是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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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英浑似识刘郎,迎笑干株夹路傍。 曙色松窗留不得,断云无处觅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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