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先生尝谓善、恶只是一物。善恶两端,如冰炭相反,如何谓只一物?”
先生曰:“至善者,心之本体。本体上才过当些子,便是恶了。不是有一个善,却又有一个恶来相对也。故善、恶只是一物。”
直因闻先生之说,则知程子所谓“善固性也,恶亦不可不谓之性”。
又曰:“善、恶皆天理。谓之恶者,本非恶,但于本性上过与不及之间耳。”其说皆无可疑。
問:“先生嘗謂善、惡只是一物。善惡兩端,如冰炭相反,如何謂只一物?”
先生曰:“至善者,心之本體。本體上才過當些子,便是惡了。不是有一個善,卻又有一個惡來相對也。故善、惡只是一物。”
直因聞先生之說,則知程子所謂“善固性也,惡亦不可不謂之性”。
又曰:“善、惡皆天理。謂之惡者,本非惡,但於本性上過與不及之間耳。”其說皆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