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天台万年藤,持赠吴下遂初翁。
想当李明柏硕迹未到,此藤久已生山中。
偶然拾自金庭宫,携归晓夜但拂拭,重之不异长生桐。
翁昔史馆文最雄,南狐东马卓有前贤风。
即如诗篇也压萧范陆,长城笑把偏师攻。
欧阳黄九柳秦七,新词往往传歌童。
翁今归来双耳聪,历头六十更二十,颜貌却如四十同。
况有才子籍早通,兼珍之膳洁且丰。
人生快意亦已足,岂必入海求方蓬。
西堂日暖花满栊,杨梅渐紫樱桃红。
翁来期我花下酌,清晨扶杖葑门东。
茧纸戢戢抽诗筒,看翁游览兴未穷。
水循练渎山穹窿,长松树厎芝草丛。
四方上下与翁逐,杖兮杖兮藉汝功。
我有天台萬年藤,持贈吳下遂初翁。
想當李明柏碩迹未到,此藤久已生山中。
偶然拾自金庭宮,攜歸曉夜但拂拭,重之不異長生桐。
翁昔史舘文最雄,南狐東馬卓有前賢風。
即如詩篇也壓蕭范陸,長城笑把偏師攻。
歐陽黄九柳秦七,新詞往往傳歌童。
翁今歸來雙耳聦,曆頭六十更二十,顔貌却如四十同。
況有才子籍早通,兼珍之膳潔且豐。
人生快意亦已足,豈必入海求方蓬。
西堂日煖花滿櫳,楊梅漸紫櫻桃紅。
翁來期我花下酌,清晨扶杖葑門東。
繭紙戢戢抽詩筒,看翁游覽興未窮。
水循練瀆山穹窿,長松樹厎芝草叢。
四方上下與翁逐,杖兮杖兮藉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