橐驼已矣树多病,后世谁能谕官政?盘根银节入盆盂,岂伊妡生之本性?
童童结盖拥绿云,皮肤转卷生虫纹。幽人重之如重宝,置诸座右同佳宾。
时时玩赏勤拂试,要做人前好颜色。自怜无路接春风,惭愧荆榛得甘泽。
人言此树受恩爱,我独悲之受其害。既无所资无所求,何故矫为阿媚态?
嗟哉木命既有亏,其所玩者何为奇?君不见石家珊瑚高且贵,今日根株在何地?
又不见李家花木比异珍,于今野草秋烟昏。姚黄魏紫夸艳美,看到子孙能有几?
人生所重重有德,耳目之娱何足齿?我知万物各有缘,胡不听之于自然?
平原太谷土无限,樗栎能与天齐年。此树那宜此中种,器小安能成大用?
愿君移向长林间,他日将来作梁栋。
橐駝已矣樹多病,後世誰能諭官政?盤根銀節入盆盂,豈伊妡生之本性?
童童結蓋擁綠雲,皮膚轉卷生蟲紋。幽人重之如重寶,置諸座右同佳賓。
時時玩賞勤拂試,要做人前好顏色。自憐無路接春風,慚愧荊榛得甘澤。
人言此樹受恩愛,我獨悲之受其害。既無所資無所求,何故矯爲阿媚態?
嗟哉木命既有虧,其所玩者何爲奇?君不見石家珊瑚高且貴,今日根株在何地?
又不見李家花木比異珍,於今野草秋煙昏。姚黃魏紫誇豔美,看到子孫能有幾?
人生所重重有德,耳目之娛何足齒?我知萬物各有緣,胡不聽之於自然?
平原太谷土無限,樗櫟能與天齊年。此樹那宜此中種,器小安能成大用?
願君移向長林間,他日將來作樑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