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

浊泾一斛几半区,白田一沃成膏腴。 汾水流源亦不殊,循崖挟阜不可渠。 姑射山高草木敷,精英四散清流疏。 清流溉田田即癯,耕犍啬夫疲粪车。 陈蕃一室还扫除,渊明亦复新其庐。 伯夷柳惠圣之徒,其源逼窄其流污。 春日秋霜与化俎,何当得此辅唐虞。 中行未易良可吁,晋人努力无为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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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之代,书有典、坟,悠哉邈矣,不可得详。自唐、虞以下迄于周,是为《古文尚书》。然世犹淳质,文从简略,求诸备体,固已阙如。既而丘明传《春秋》,子长著《史记》,载笔之体,于斯备矣。后来继作,相与因循,假有改张,变其名目,区城有限,孰能逾此!盖荀悦、张璠,丘明之党也;班固、华峤,子长之流也。惟此二家,各相矜尚,必辨其利害,可得而言之。 夫《春秋》者,系日月而为次,列时岁以相续,中国外夷,同年共世,莫不备载其事,形于目前。理尽一言,语无重出。此其所以为长也。至于贤士贞女,高才俊德,事当冲要者,必盱衡而备言;迹在沉冥者,不枉道而详说。如绛县之老,杞梁之妻,或以酬晋卿而获记,或以对齐君而见录。其有贤如柳惠,仁若颜回,终不得彰其名氏,显其言行。故论其细也,则纤芥无遗;语其粗也,则丘山是弃。此其所以为短也。 《史记》者,纪以包举大端,传以委曲细事,表以谱列年爵,志以总括遗漏,逮于天文、地理、国典、朝章,显隐必该,洪纤靡失。此其所以为长也。若乃同为一事,分在数篇,断续相离,前后屡出,于《高纪》则云语在《项传》,于《项传》则云事具《高纪》。又编次同类,不求年月,后生而擢居首帙,先辈而抑归末章,遂使汉之贾谊将楚屈原同列,鲁之曹沫与燕荆轲并编。此其所以为短也。 考兹胜负,互有得失。而晋世干宝著书,乃盛誉丘明而深抑子长,其义云:能以三十卷之约,括囊二百四十年之事,靡有遗也。寻其此说,可谓劲挺之词乎? 案:春秋时事,入于左氏所书者,盖三分得其一耳。丘明自知其略也,故为《国语》以广之。然《国语》之外,尚多亡逸,安得言其括囊靡遗者哉?向使丘明世为史官,皆仿《左传》也,至于前汉之严君平、郑子真,后汉之郭林宗、黄叔度,晁错、董生之对策,刘向、谷永之上书,斯并德冠人伦,名驰海内,识洞幽显,言穷军国。或以身隐位卑,不预朝政;或以文烦事博,难为次序。皆略而不书,斯则可也。必情有所吝,不加刊削,则汉氏之志传百卷,并列于十二纪中,将恐碎琐多芜,阑单失力者矣。 故班固知其若此,设纪传以区分,使其历然可观,纲纪有别。荀悦厌其迂阔,又依左氏成书,剪裁班史,篇才三十,历代保之,有逾本传。然则班、荀二体,角力争先,欲废其一,固亦难矣。后来作者,不出二途。故晋史有王、虞,而副以《干纪》;《宋书》有徐、沈,而分为裴《略》。各有其美,并行于世。异夫令升之言,唯守一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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稂莠非所殖,嘉禾共一田。 老农实恶之,岂共时稼捐。 管蔡与盗蹠,同气讵能迁。 周公不妨圣,柳惠不妨贤。 贤哉彼薅矣,取舍得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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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明不可及,适意惟所之。 无食不免乞,折腰乃竟辞。 主人必义士,知心如子期。 厚馈既赒急,复酌我以卮。 谈谐有真味,斯人定能诗。 柳惠未失正,鲁男岂可非。 学陶何必乞,书此以自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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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恨莫穷,不如沉醉卧春风。 雀儿无角长穿屋,鹦鹉能言却入笼。 柳惠岂嫌居下位,朱云直去指三公。 闲思郭令长安宅,草没匡墙旧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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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无适俗韵,市朝等居山。 所思鲁柳惠,去我今千年。 官曹不厌卑,危虑忘冰渊。 身恬道故在,心傲蒙漆园。 颜丞赏我趣,屡顾尘埃间。 我久作常语,何得君来前。 东归散俄顷,翩若风中烟。 此意念莫领,搔发空垂颠。 出门久无味,不如杜门闲。 君方笃行李,谅以吾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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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于我未忘情,疏懒多应舍怨憎。 便好世间师柳惠,不须岩下问孙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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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曾经别,于今叹索居。 善交思柳惠,多病是相如。 官下频无况,天涯每得书。 旧怀长惋叹,此会合踌躇。 晓露生兰苑,秋风动鲙鱼。 萧然林野性,与世转为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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