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陈之隼,以自远而称神;栖汉之雀,乃出幽而见珍。此璅禽其何取?亦厕景而承仁,舍水泽之欢逸,对钟鼓之悲辛。岂狗利而轻命?将感爱而投身。入长罗之逼胁,怅高缴之樊萦,邈辞朋而别偶,超烟雾而风行,跨日月以遥逝,忽瞻国而望城,践菲迹于瑶涂,升弱羽于丹庭,瞰东西之绣户,眺左右之金扃,貌纤杀而含悴,心翻越而惭惊,若坠渊而堕谷,恍不知其所宁。惟君囿之珍丽,实妙物之所殷,翔海泽之轻鸥,巢天宿之鸣鹑,鹖程材于枭猛,翚荐体之雕文,既敷容以照景,亦避翮而排云,虽居物以成偶,终在我以非群。望征云而延悼,顾委翼而自伤,无青雀之衔命,乏赤之嘉祥,空秽君之园池,徒惭君之稻梁,愿引身而剪迹,抱末志而幽藏。于是流岁遂远,惨节方崇,云缠海岱,风拂崤潼,飞氛驰霰,飘沙舞蓬,视清池之初凅,望绿林之始空,立孤蒲之寒渚,托只影而为双,宛拔喙而掩眦,悲结怅而满胸。处朝昼而惟念,假外见而迁排,涉修夜之长寂,信专思而知哀,风梢梢而过树,月苍苍而照台,冰依岸而早结,霜托草而先摧,敛双翮于水裔,翘孤趾于林隈,情无方而雨集,事有限而星乖,在俄顷而犹悼,□穷生之所怀。闻宿世之高贤,泽无微而不均,育草木而明义,爱禽鸟而昭仁,全殒卵而来凤,放乳麑而感麟。虽陋生于万物,若沙漠之一尘,苟全躯而毕命,庶魂报以自申。
野鹅赋,南北朝,鲍照,集陈之隼,以自远而称神;栖汉之雀,乃出幽而见珍。此璅禽其何取?亦厕景而承仁,舍水泽之欢逸,对钟鼓之悲辛。岂狗利而轻命?将感爱而投身。入长罗之逼胁,怅高缴之樊萦,邈辞朋而别偶,超烟雾而风行,跨日月以遥逝,忽瞻国而望城,践菲迹于瑶涂,升弱羽于丹庭,瞰东西之绣户,眺左右之金扃,貌纤杀而含悴,心翻越而惭惊,若坠渊而堕谷,恍不知其所宁。惟君囿之珍丽,实妙物之所殷,翔海泽之轻鸥,巢天宿之鸣鹑,鹖程材于枭猛,翚荐体之雕文,既敷容以照景,亦避翮而排云,虽居物以成偶,终在我以非群。望征云而延悼,顾委翼而自伤,无青雀之衔命,乏赤之嘉祥,空秽君之园池,徒惭君之稻梁,愿引身而剪迹,抱末志而幽藏。于是流岁遂远,惨节方崇,云缠海岱,风拂崤潼,飞氛驰霰,飘沙舞蓬,视清池之初凅,望绿林之始空,立孤蒲之寒渚,托只影而为双,宛拔喙而掩眦,悲结怅而满胸。处朝昼而惟念,假外见而迁排,涉修夜之长寂,信专思而知哀,风梢梢而过树,月苍苍而照台,冰依岸而早结,霜托草而先摧,敛双翮于水裔,翘孤趾于林隈,情无方而雨集,事有限而星乖,在俄顷而犹悼,□穷生之所怀。闻宿世之高贤,泽无微而不均,育草木而明义,爱禽鸟而昭仁,全殒卵而来凤,放乳麑而感麟。虽陋生于万物,若沙漠之一尘,苟全躯而毕命,庶魂报以自申。
南朝宋诗人,字明远,人称鲍参军,东海郡人(今属山东兰陵县长城镇)。南朝宋元嘉(公元424年—公元453年)中,刘义庆以他为国侍郎。其后成为太学博士、中书舍人。临海王刘子顼镇荆州时,由于任前军参军,世称鲍参军......
南朝宋诗人,字明远,人称鲍参军,东海郡人(今属山东兰陵县长城镇)。南朝宋元嘉(公元424年—公元453年)中,刘义庆以他为国侍郎。其后成为太学博士、中书舍人。临海王刘子顼镇荆州时,由于任前军参军,世称鲍参军......
自观音岩过老人峰至天门。清代。吴苑。奇峰渐延瞩,策杖穷登顿。 独怪夏已深,亭午露犹泫。 悬崖若广厦,少憩慰劳倦。 情为艰险移,目因应接眩。 琪花不知名,古苔讵忍践。 高磴穿林顶,坠石横涧面。 移徙雷雨夕,云有蛟龙战。 再上老人峰,伛偻青松畔。 独居宾师位,不与群峰乱。 豁然天门开,云端双阙见。 阊阖通呼吸,象纬可攀援。 衣裾尽飘扬,御风泠然善。 何必生羽翰,始遂游仙愿。
婺源溪行。清代。吴颢。沿山一棹婺溪行,山色苍苍溪水清。 拟到黄州说风景,小茅篷底浪花声。
同顾寸田游小泉山。清代。吴颢。玉田有山曰小泉,泉鸣石罅流涓涓。 寻幽那惜双足茧,约客携酒登山颠。 石笋玲珑竞奇秀,水花觱沸争洄漩。 枕流便倚苔磴卧,烹茗欲借云腴煎。 朅来五载住河朔,巾车日苦风沙扑。 何当眼底见清流,为我半生洗尘浊。 主人爱客呼醽醁,落日衔山欢不足。 醉中枨触旧名心,三十男儿还刺促。
梁山早发。清代。吴颢。万山绝顶白云端,上有行人度晓寒。 他日东归到平地,记将辛苦画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