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九针九篇,余亲受其调,颇得其意。夫九针者,始于一而终于九,然未得其要道也。夫九针者,小之则无内,大之则无外,深不可为下,高不可为盖,恍惚无穷,流溢无极,余知其合于天道人事四时之变也,然余愿杂之毫毛,浑束为一,可乎?岐伯曰:明乎哉问也.非独针道焉,夫治国亦然。
黄帝曰:余愿闻针道,非国事也。岐伯曰:夫治国者,夫惟道焉,非道,何可小大深浅,杂合而为一乎。
黄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日与月焉,水与镜焉,鼓与响焉,夫日月之明,不失其影,水镜之察,不失其形,鼓响之应,不后其声,动摇则应和尽得其情。
黄帝曰:窘乎哉!昭昭之明不可蔽,其不可蔽,不失阴阳也。合而察之,切而验之,见而得之,若清水明镜之不失其形也。五音不彰,五色不明,五脏波荡,若是则内外相袭,若鼓之应桴,响之应声,影之似形。故远者,司外揣内,近者,司内揣外,是谓阴阳之极,天地之盖,请藏之灵兰之室,弗敢使泄也。
黄帝内经 · 灵枢 · 外揣,唐代,王冰,余闻九针九篇,余亲受其调,颇得其意。夫九针者,始于一而终于九,然未得其要道也。夫九针者,小之则无内,大之则无外,深不可为下,高不可为盖,恍惚无穷,流溢无极,余知其合于天道人事四时之变也,然余愿杂之毫毛,浑束为一,可乎?岐伯曰:明乎哉问也.非独针道焉,夫治国亦然。 黄帝曰:余愿闻针道,非国事也。岐伯曰:夫治国者,夫惟道焉,非道,何可小大深浅,杂合而为一乎。 黄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日与月焉,水与镜焉,鼓与响焉,夫日月之明,不失其影,水镜之察,不失其形,鼓响之应,不后其声,动摇则应和尽得其情。 黄帝曰:窘乎哉!昭昭之明不可蔽,其不可蔽,不失阴阳也。合而察之,切而验之,见而得之,若清水明镜之不失其形也。五音不彰,五色不明,五脏波荡,若是则内外相袭,若鼓之应桴,响之应声,影之似形。故远者,司外揣内,近者,司内揣外,是谓阴阳之极,天地之盖,请藏之灵兰之室,弗敢使泄也。
王冰,号启玄子,又作启元子。约生于唐景云元年(710年),卒于贞元二十年(805年),里居籍贯不详,唐宝应中(762~763年)为太仆令,故称为王太仆。王冰年轻时笃好养生之术,留心医学,潜心研究《素问》达12年之久......
王冰,号启玄子,又作启元子。约生于唐景云元年(710年),卒于贞元二十年(805年),里居籍贯不详,唐宝应中(762~763年)为太仆令,故称为王太仆。王冰年轻时笃好养生之术,留心医学,潜心研究《素问》达12年之久......
减字木兰花 · 凉棚。清代。周之琦。杉竿几柱。细篾疏筠相绾住。小簟微凉。不许西楼到夕阳。 轻阴夏五。底事梅炎偏易雨。雨亦堪听。画舫江南忆此声。
三姝媚马湘兰眉子砚为程春海同年赋。清代。周之琦。蟾蜍清泪洒。晕脂痕犹新,粉光初砑。翠斫妆楼,比石桥新月,自矜声价。斗叶闲情,偕象管、鸾笺消夜。悄灸红丝,沈水浓薰,枣花帘下。 仿佛冰姿妍雅。恰手撚兰枝,练裙歌罢。槿艳无多,问坠鞭人去,秀蛾谁画。往事含颦,随梦影、铜台飘瓦。认取南都遗迹,青溪恨惹。
东风第一枝 · 十二月廿一日立春,时快雪三日矣。清代。周之琦。帖剪宜春,诗吟饯腊,重阴偏滞檐角。篆烟企鸭仍含,艳情翠禽未觉。韶华唤醒,似梦里、东君曾约。甚晓来、赏柳评花,还是冻云迷著。 风乍起、彩幡易落。寒更峭、麝篝漫却。俊游拟拂银鞯,倩魂尚偎绣幕。天边絮粉,且休问、阳梢红萼。待画鼓、敲出双声,听取试灯妆阁。
喜迁莺 · 珠巢街新居,古藤交枝,冷翠欲滴,词以赏之。余在都门,凡四移居矣。清代。周之琦。六街尘外,唤蜡屐问春,春应还待。娥月迎门,娟枝窥户,吟破一庭苍霭。簟纹乍移苔点,栏角斜牵萝带。寄情处,倚新声多幸,莺邻堪买。 空怪。槐苍里,灯晕梦回,早是圆阴改。客与琴孤,家如舟泛,秋影几丝同载。试将冻蜂催醒,有约浓花须再。倦游宴,念双藤旧侣,题襟谁在。
沁园春 · 雨夜叠前韵。清代。周之琦。如此清宵,雨雨风风,更长自支。想云波涨晓,寒侵素袜,花魂泣夜,怨入灵旗。阆苑烟凉,瑶台玉瘦,莫道人间总不知。淋铃苦,怅灯前坐久,帐里来迟。 相逢待诉相思。但跨鹤、仙山袖便携。奈杭州衫色,空沾酒晕,河阳帽影,尚恋愁丝。绛蜡双心,红霞一口,君问归期未有期。知何日,是香盟证处,好梦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