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榭

御沟春水绕闲坊,信马归来傍短墙。 幽榭名园临紫陌,晚风时带牡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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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上山禽苦唤人,槛前冰沼忽生鳞。 老来厌伴红裙醉,病起空惊白发新。 卧听使君鸣鼓角,试呼稚子整冠巾。 曲栏幽榭终寒窘,一看郊原浩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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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雨捣珠屑,吹作空中尘。 拂水无落晕,映峦有遮痕。 承华两端尹,嘉招出城闉。 一尊浇云师,借风开昼昏。 诸鬟忽脱帽,孤镜亦卷裀。 西湖翳复皎,南山洗如新。 舍舟步柳堤,曳杖啄松门。 乃是小上林,亦有虎守阍。 桂落剩金粟,蓉妆浓绣屏。 高堂竹梢上,幽榭荷叶滨。 群仙此小憩,呼酒领一欣。 秋花隔水笑,笑我堕纱巾。 更酬不知筹,互嘲还作春。 行乐戒多取,况复仄羲轮。 归鬉兀颓玉,那知醉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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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海碧沉沉,绣户金波泻。树影落闲阶,一幅倪迂画。 丛桂露华溥,香雨飘幽榭。我欲叩琼楼,相邀趁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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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之为物,草木中之有特操者与?群居而不倚,虞中而从节,可折而不可曲,凌寒暑而不渝其色。至于烟晨雨夕,枝梢空而叶成滴,含风弄月,形态百变,自谓川淇澳千亩之园,以至小庭幽榭三竿两竿,皆使人观之,其胸廓然而高,渊然而深,泠然而清,挹之而无穷,玩之而不可亵也。其超世之致,与不可屈之节,与为近,是以君子取焉。 古之君子,其为道也盖不同,而其所以同者,则在超世之致,与不可屈之节而已。其观物也,见夫类是者而乐焉,其创物也,达夫如是者而后慊焉。如屈子之于香草,渊明之于菊,王子猷之于竹,玩赏之不足而咏叹之,咏叹之不足而斯物遂若为斯人之所专有,是岂徒有托而然哉!其于此数者,必有以相契于意言之表也。善画竹者亦然。彼独有见于其原,而直以其胸中潇洒之致、劲直之气,一寄之于画。其所写者,即其所观;其所观者,即其所畜者也。物我无间,而道艺为一,与天冥合,而不知其所以然。故古之工画竹者,亦高致直节之士为多。如宋之文与可、苏子瞻,元之吴仲圭是已。观爱竹者之胸,可以知画竹者之胸;知画竹者之胸,则爱画竹者之胸亦可知而已。 日本川口国次郎君,冲澹有识度,善绘事,尤爱墨竹。尝集元吴仲圭、明夏仲昭、文徵仲诸家画竹,为室以奉之,名之曰“此君轩”。其嗜之也至笃,而搜之也至专,非其志节意度符于古君子,亦安能有契于是哉!吾闻川口君之居,有备后之国,三原之城,山海环抱,松竹之所丛生。君优游其间,远眺林木,近观图画,必有有味于余之言者,既属余为轩记,因书以质之,惜不获从君于其间,而日与仲圭、徵仲诸贤游,且与此君游也。壬子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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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度人寻旧折枝,出檐高格益争奇。 携家径去真成忍,蹑屐重来勿讶迟。 新露柔风相掩佛,疏香妙态自矜诗。 款门例不烦询主,幽榭聊须憩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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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提月月沉魄,仰视重阴方霂霢。 三更飞梦到西湖,直上孤山少簦屐。 千年华表鹤群散,百岁丛林僧履只。 独来遇雨可奈何,对此茫茫感今昔。 水仙祠前行唤渡,棹转苏堤春涨拍。 忽磨明银豁双瞳,旋起清风扶两腋。 琉璃万顷冰一片,倒写天容落澄碧。 船头鱼跃浪参差,船尾鸥轻烟灭没。 渐深渐入渐蒙翳,半篙抵岸如投隙。 遮头莲叶青出蓝,掠面荷花红压白。 中有高人沿岸住,迟我门开心莫逆。 曲阑幽榭导使前,沆瀣浆浓分琥珀。 为言尘世苦拘局,紫盖丹霞争扫席。 曷不相从汗漫游,浮名于汝终何益。 余时含意笑未答,霹雳一声檐瓦掷。 觉来依旧雨淋浪,疑有湖光满虚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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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渚环幽榭,临流近野航。 樽前云鹤舞,城上草花香。 水涨分堤带,歌清绕竹房。 今朝良宴会,能慰客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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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驾风流继竹林,名园幽榭水云深。 匀铺叶底森森碧,细糁枝头粟粟金。 酒酌香浮杯面蚁,诗成霜洒月中砧。 清芬冉冉仍多韵,不比晴窗一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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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王临赏地,幽榭带横塘。 乔木传家远,高荷过槛长。 琴书千古意,花竹四时香。 永日无尘事,心清境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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