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察察自伤明,长者承家初易视。
改苛深纳济宽言,矫饰仍思安愊吏。
黄发无愆许驳闻,兰台书实容讥刺。
六十三人会孔宗,二千斛米分均义。
尊师重道岂私荣,为亲与兄亦有利。
从兹儒馆献歌谣,遂使戎亭虚候侍。
鳞介衣裳那可易,虎观渠阁今无二。
丁楼班贾尔何人,独令曹褒标远帜。
西京十二传蕞绵,东都百五增谶记。
繇来汉道本非醇,安得名儒通礼意。
当日君贤赖母慈,日夜孜孜从老至。
诸马既辞诸窦来,孤雏腐鼠谁相弃。
沁水田园未足惊,都乡颈项真难避。
始知君德贵刚强,谨小失大终为累。
此时何似撞郎人,郎官不为公主畀。
永平察察自傷明,長者承家初易視。
改苛深納濟寬言,矯飾仍思安愊吏。
黃髮無愆許駁聞,蘭臺書實容譏刺。
六十三人會孔宗,二千斛米分均義。
尊師重道豈私榮,爲親與兄亦有利。
從茲儒館獻歌謠,遂使戎亭虛候侍。
鱗介衣裳那可易,虎觀渠閣今無二。
丁樓班賈爾何人,獨令曹褒標遠幟。
西京十二傳蕞綿,東都百五增讖記。
繇來漢道本非醇,安得名儒通禮意。
當日君賢賴母慈,日夜孜孜從老至。
諸馬既辭諸竇來,孤雛腐鼠誰相棄。
沁水田園未足驚,都鄉頸項真難避。
始知君德貴剛強,謹小失大終爲累。
此時何似撞郎人,郎官不爲公主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