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浑孰愈千丈清,幽居何以争城倾。
翱翔蓬蒿岂不适,乃欲万里劳蜚鸣。
文章纵云有定价,瓦釜亦或能铿鍧。
知音固当属善听,我初未鼓一再行。
郑人之璞周死鼠,昧者自谓怀连城。
我于翰墨虽早嗜,四十五十今何情。
元无小异君孰取,矻矻便欲扬其名。
得非念我西南征,倦游久意思佣耕。
少年不饮老更醒,而众纷纷多绝缨。
属君勿用扬其名,臃肿拳曲能全生。
尺渾孰愈千丈清,幽居何以爭城傾。
翺翔蓬蒿豈不適,乃欲萬里勞蜚鳴。
文章縱云有定價,瓦釜亦或能鏗鍧。
知音固當屬善聽,我初未鼓一再行。
鄭人之璞周死鼠,昧者自謂懷連城。
我于翰墨雖早嗜,四十五十今何情。
元無小異君孰取,矻矻便欲揚其名。
得非念我西南征,倦遊久意思傭耕。
少年不飲老更醒,而衆紛紛多絕纓。
屬君勿用揚其名,臃腫拳曲能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