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辞

山上有佳木,春风抽新萌。 勿纵羊与斧,条叶随敷荣。 山下有流泉,涓涓滴深清。 勿投泥与沙,支派任纵横。 物尔人亦然,习与性俱成。 位可望贤圣,教乃始孩婴。 五典叙千古,一编粹群英。 属辞不厌巧,立义不厌精。 金玉二三子,源委诸老生。 寒灯读未竟,眵眼开双明。 惜哉书晚出,会使世盛行。 价知贵洛纸,报愧乏齐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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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阳垂范远,吏部属辞深。 染翰著嘉尚,系言光德音。 褒崇亘千?,精妙极双金。 题咏益珍秘,用昭贤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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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洁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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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昔宁馨儿,如马千里驰。 或秀如芝兰,或如饤坐梨。 居易生七月,已能指无之。 又比令狐楚,五岁善属辞。 是皆非偶尔,阴有造物司。 吾党正气旺,杨泣墨子悲。 谁知世变极,所见及所期。 卓哉子张子,不问今何时。 种德以种子,愈出而愈奇。 元方既及冠,可宝已不赀。 经史日研精,甚于渴与饥。 百发当百中,善射如由基。 亦曰厚自积,王魏不仕隋。 再索又得儿,照室光陆离。 今朝岁一周,岐嶷傲娥羲。 丛珍试初步,动觉应矩规。 粲粲文在手,炯炯白在眉。 但喜家传昌,浮机岂终危。 宙宇一开泰,扶植须人为。 在外寄藩屏,在朝资栋仪。 虽当保抱中,方来事可龟。 风埃自澒洞,庭阶且燕熙。 眼底双凤雏,笑唾燕雀卑。 而况表独立,硬脊非韦脂。 观志既有人,一脉如抽丝。 作室必肯堂,何患不塈茨。 此事真庆事,他事非所怡。 我老拙已固,无能说项斯。 来诗走风樯,难用蠡管窥。 趁笔聊示耳,深愧无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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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扇潜回暖吹,酒兵顿解寒围。红莲绛蜡两交辉。小醉何妨大醉。 落笔君如王勃,属辞我愧周墀。明年应记盍簪时。耿耿怀人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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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国分携近十期,客中邂逅慰怀思。 寇恂自信能治郡,司马原来善属辞。 芍药省中曾视草,紫薇垣里旧题诗。 曲江事业吾邦重,好把忠贞答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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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洁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 天子者,与天地参。故德配天地,兼利万物,与日月并明,明照四海而不遗微小。其在朝廷,则道仁圣礼义之序;燕处,则听雅、颂之音;行步,则有环佩之声;升车,则有鸾和之音。居处有礼,进退有度,百官得其宜,万事得其序。《诗》云:「淑人君子,其仪不忒。其仪不忒,正是四国。」此之谓也。发号出令而民说,谓之和;上下相亲,谓之仁;民不求其所欲而得之,谓之信;除去天地之害,谓之义。义与信,和与仁,霸王之器也。有治民之意而无其器,则不成。 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也,绳墨之于曲直也,规矩之于方圜也。故衡诚县,不可欺以轻重;绳墨诚陈,不可欺以曲直;规矩诚设,不可欺以方圆;君子审礼,不可诬以奸诈。是故,隆礼由礼,谓之有方之士;不隆礼、不由礼,谓之无方之民。敬让之道也。故以奉宗庙则敬,以入朝廷则贵贱有位,以处室家则父子亲、兄弟和,以处乡里则长幼有序。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此之谓也。 故朝觐之礼,所以明君臣之义也。聘问之礼,所以使诸侯相尊敬也。丧祭之礼,所以明臣子之恩也。乡饮酒之礼,所以明长幼之序也。昏姻之礼,所以明男女之别也。夫礼,禁乱之所由生,犹坊止水之所自来也。故以旧坊为无所用而坏之者,必有水败;以旧礼为无所用而去之者,必有乱患。故昏姻之礼废,则夫妇之道苦,而淫辟之罪多矣。乡饮酒之礼废,则长幼之序失,而争斗之狱繁矣。丧祭之礼废,则臣子之恩薄,而倍死忘生者众矣。聘觐之礼废,则君臣之位失,诸侯之行恶,而倍畔侵陵之败起矣。 故礼之教化也微,其止邪也于未形,使人日徙善远罪而不自知也。是以先王隆之也。《易》曰:「君子慎始,差若毫厘,缪以千里。」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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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拂衣早,幽意满江湖。 天地英声在,风流何代无。 属辞还两汉,垂钓合三吴。 倚棹伤今古,长歌击唾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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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作者自叙,其流出于中古乎?屈原《离骚经》,其首章上陈氏族,下列祖考;先述厥生,次显名字。自叙发迹,实基于此。降及司马相如,始以自叙为传。 然其所叙者,但记自少及长,立身行事而已。逮于祖先所出,则蔑尔无闻。至马迁又征三闾之故事,放文园之近作,模楷二家,勒成一卷。于是扬雄遵其旧辙,班固酌其余波,自叙之篇,实烦于代。虽属辞有异,而兹体无易。 寻马迁《史记》,上自轩辕,下穷汉武,疆宇修阔,道路绵长。故其自叙,始于氏出重黎,终于身为太史。虽上下驰骋,终不越《史记》之年。班固《汉书》,止叙西京二百年事耳。其自叙也,则远征令尹,起楚文王之世;近录《宾戏》,当汉明帝之朝。包括所及,逾于本书远矣。而后来叙传,非止一家,竞学孟坚,从风而靡。施于家谍,犹或可通,列于国史,多见其失者矣。 然自叙之为义也,苟能隐己之短,称其所长,斯言不谬,即为实录。而相如《自序》,乃记其客游临邛,窃妻卓氏,以《春秋》所讳,持为美谈。虽事或非虚,而理无可取。载之于传,不其愧乎!又王充《论衡》之《自纪》也,述其父祖不肖,为州闾所鄙,而己答以瞽顽舜神,鲧恶禹圣。夫自叙而言家世,固当以扬名显亲为主,苟无其人,阙之可也。至若盛矜于己,而厚辱其先,此何异证父攘羊,学子名母?必责以名教,实三千之罪人也。 夫自媒自衒,士女之丑行。然则人莫我知,君子不耻。案孔氏《论语》有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不如某之好学也。”又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又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又曰:“吾之先友尝从事于斯矣。”则圣达之立言也,时亦扬露己才,或托讽以见其情,或选辞以显其迹,终不盱衡自伐,攘袂公言。且命诸门人“各言尔志”,由也不让,见嗤无礼。历观扬雄已降,其自叙也,始以夸尚为宗。至魏文帝、傅玄、梅陶、葛洪之徒,则又逾于此者矣。何则?身兼自善,行有微能,皆剖析具言,一二必载。岂所谓宪章前圣,谦以自牧者欤? 又近古人伦,喜称阀阅。其荜门寒族,百代无闻,而骍角挺生,一朝暴贵,无不追述本系,妄承先哲。至若仪父、振铎,并为曹氏之初;淳维、李陵,俱称拓拔之始。河内马祖,迁、彪之说不同;吴兴沈先,约、烱之言有异。斯皆不因真律,无假宁楹,直据经史,自成矛盾。则知扬姓之寓西蜀,班门之雄朔野,或胄纂伯侨,或家传熊绎,恐自我作故,失之弥远者矣。盖谄祭非鬼,神所不歆;致敬他亲,人斯悖德。凡为叙传,宜详此理。不知则阙,亦何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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