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

打门声急入门亲,与说频年去住因。 肯念故交探近状,错援古事料今人。 士如画饼名无用,树易成阴德有邻。 莫怪上书干宰相,昌黎多病愧长贫。
(0)
鲁恭王坏孔子宅,丝竹之音出四壁。中有古文维《尚书》,安国得之如拱璧。 奏朝拟请立学官,巫蛊事起遂中格。公孙嗣位耽名律,博陆不学遗经籍。 升平尚亡三箧书,况值渐台兵火迫。张霸伪篇纷然淆,七纬书尤声赫赩。 白水真人亦好谶,明章后始垂典册。马郑大儒皆读纬,谁从孔壁探旧策。 高密未观真古文,遇所引书皆注逸。典宝鸠方赝鼎陈,汩作九共争指摘。 何人私获安国书,匹夫怀璧深藏匿。永嘉之乱戎车逼,浮江遂逐五马迹。 斯文天道呵护深,先圣神灵永珍锡。至宝谁呈喜璧全,豫章内史梅名赜。 黑白辨矣定一尊,《释文》《正义》确不易。六朝以来无间然,千余年人心帖怿。 刘氏知几著《史通》,亦为古文并赤帜。帝王之道本于心,中多二帝派传嫡。 岂惟渊云梦未窥,董贾犹为户外客。何物小儒作疏证,邪辞欲夺谈经席。 毛氏亦好诋前贤,《仪礼》妄思辞而辟。说《诗》斥《序》考亭功,毛力攻朱如劲敌。 独为此书树屏藩,十目罗罗应纪绩。
(0)
猛虎有时还入市,飞鼯何自可凌云。 临风一笑掩青史,只恐今文累古文。
(0)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挝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0)
翩翩朱公子,折节治古文。 与世绝少可,每言喜御君。 相携从我游,鹤立于鸡群。 岂无东南美,琐琐不足云。
(0)
焦山寺里随僧粥,枯木堂中看古文。 三客两亡馀有仆,百年几尽忽逢君。 桉铭欣得闻京兆,载酒常当同子云。 却使卧游生远想,海门东眺碧天分。
(0)
祠前箫鼓赛如云,茹泣争劖吊古文。 一等英雄含恨死,几时论定曲将军。
(0)
流萤窗外过,疏雨夜深闻。 重以离弦感,翻怜别袂分。 书成藏海岳,剑在感风云。 闻道侯芭去,何人问古文。
(0)
案大篆者,周宣王太史史籀所作也,或云柱下史始变古文,或同或异,谓之为“篆”。篆者,传也,传其物理,施之无穷。甄酆定六书,三曰“篆书”;八体书法,一曰“大篆”。又《汉书·艺文志》云:“史籀十五篇。”并此也。以史官制之,用以教授,谓之史书,凡九千字。秦赵高善篆,教始皇少子胡亥书。又汉元帝、王遵、严延年并工史书是也。秦焚书,惟《易》与史篇得全。《吕氏春秋》云:“苍颉造大篆。”非也。若苍颉造大篆,则置古文何地?所谓籀、篆,盖其子孙是也。史籀,即大篆之祖也。 赞曰:“古文玄胤,太史神书。千类万象,或龙或鱼。何词不录,何物不储。怿思通理,从心所如。如彼江海,大波洪涛。如彼音乐,干戚羽旄。”
(0)
去年春正月,渡江 访足下,留信宿,而足下出所为古文十余篇见示,皆有奇气。足下固不自信,而谬以仆之文有合于古人矩镬,因从问其波澜意度所以然者。仆回秦淮,将欲检箧中文字,悉致之足下,冀有以教我。会足下北游燕蓟之间,而仆亦东走吴越,遂不果。今年冬,有金陵门人欲锓仆古文于板。仆古文多愤世嫉俗之作,不敢示世人,恐以言语获罪,而门人遂以彼所藏抄本百篇雕刻行世。俟其刊成,当于邮传中致一本于足下。其文皆无绝殊,而波澜意度所以然者,仆亦未能以告人也。惟足下细加择别,摘其瑕疵,使得改定,且作一序以冠其首简,幸甚!,幸甚! 当今文章一事,贱如粪壤,而仆无他嗜好,独好此不厌。生平尤留心先朝文献,二十年来,蒐求遗编,讨论掌故,胸中觉有百卷书,怪怪奇奇,滔滔汩汩,欲触喉而出。而仆以为此古今大事,不敢聊且为之,欲将入名山中,洗涤心神,餐吸沆瀣,息虑屏气,久之,乃敢发凡起例,次第命笔。而不幸死丧相继,家累日增,奔走四方,以求衣食,其为困踬颠倒,良可悼叹。同县方苞以为“文章者穷人之具,而文章之奇者,其穷亦奇,如戴于是也。”仆文章不敢当方君之所谓奇,而欲著书而不得,此其所以为穷之奇也。 秦淮有余叟者,好琵琶,闻人有工为此技者,不远千里迎致之,学其术。客为琵琶来者,终日座为满,久之,果大工,号南中第一手。然以是倾其产千金,至不能给衣食。乃操琵琶弹于市,乞钱自活,卒无知者,不能救冻馁,遂抱琵琶而饿死于秦淮之涯。今仆之文章,乃余叟之琵琶也。然而琵琶者,夷部之乐耳,其工拙得丧,可以无论。至若吾辈之所为者,乃先王之遗,将以明圣人之道,穷造化之微,而极人情之变态 ,乃与夷部之乐同其困踬颠倒。将遂碎其琵琶以求免予穷饿,此余之所不为也。呜呼!琵琶成而适以速死,文章成而适以甚其穷。足下方扬眉瞬目,奋袂抵掌,而效仆之所为,是又一余叟也。然为余叟者,始能知余叟之音,此仆之所以欲足下之序吾文也。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