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
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哥舒歌,唐代,无名氏,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 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这是西域边境人民歌颂哥舒翰战功的诗。诗以北斗起兴,喻哥舒翰的功高;以胡人“至今”“不敢”南下牧马,喻哥舒翰功劳的影响深远。全诗内容平淡素雅,音节铿锵和顺,既有民歌的自然流畅,又不失五言诗的典雅逸秀。所以,沈德潜说:“与《敕勒歌》同是天籁,不可以工拙求之。”然而,即使以工拙求之之,难道就失其俊美感人吗?
参考资料:
凌宏宪《唐诗广选》:气骨高劲,不域于中唐者。
李攀龙《唐诗训解》:为中国长气。
周珽《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唐汝询曰:哥舒御吐蕃,信悍勇。潼关之败,髦矣。此歌盖不欲以一眚掩之。
沈德潜《唐诗别裁》:与《敕勒歌》同是天籁,不可以工拙求之。
蘅塘退士《唐诗三百首》:先着此五字,比兴极奇(首句下)。
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诗三百篇》,无作者姓氏,天怀陶写,不以诗鸣,而诗传千古。三代下唯恐不好名,汉魏以降,作者林立矣……此西鄙之人,姓氏湮没,而高歌慷慨,与“敕勒川,阴山下”之歌,同是天籁。如风高大漠,古戍闻笳,令壮心飞动也。首句排空疾下,与卢纶之“月黑雁飞高”皆工干发端,惟卢诗含意不尽,此诗意尽而止,各极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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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江城归期尚阻。宋代。董嗣杲。晴坂桑麻绿,春溪蘋藻香。 家林方歉岁,身纪且殊乡。 澒洞时机密,淹留日计长。 此生归造物,不必殢行藏。
欲脱榷司东归。宋代。董嗣杲。担尾心期有破琴,绝怜无地觅知音。 形神怯冷犹迎客,风雨催春亟治任。 眼落牛羊沙渡远,情凝江汉寺楼深。 津津谁染鹅黄柳,想可挨排醉绿阴。
客中拟游庐山。宋代。董嗣杲。依违春梦破,悲壮晓鸡鸣。 旅舍邻淮士,家书附递兵。 东风吹浦树,落月下江城。 办取游山具,天池听水声。
题园堂壁。宋代。董嗣杲。廨扉临水掩,世路入山穷。 暑谢晚尤炽,秋高凉未通。 莲香霞沼废,竹色月楼空。 天地机难测,山林志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