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蛮黄鸟,止于丘阿。道之云远,我劳如何。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隅。岂敢惮行,畏不能趋。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小雅 · 绵蛮,周,无名氏,绵蛮黄鸟,止于丘阿。道之云远,我劳如何。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隅。岂敢惮行,畏不能趋。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一诗从起兴的手法、复沓咏叹的形式上看,颇似民间歌谣,故清人龚橙在其《诗本谊》中把它划入风类。其所次于雅诗之列者,诗教之意也。所以《毛诗序》曰:“《绵蛮),微臣刺乱也。大臣不用仁心,遗忘微贱,不肯饮食教载之,故作是诗也。”从社会功用言之,不为误也。然细察诗原文,《诗序》所言与诗本文略有扞格。今人陈子展谓“全诗三章只是一个意思,反覆咏叹。先自言其劳困之事,鸟犹得其所止,我行之艰,至于畏不能极,何以人而不如鸟乎?后托为在上者之言,实为幻想,徒自道其愿望。饮之食之,望其周恤也;教之诲之,望其指示也;谓之载之,望其提携也”(《诗经直解》)。诗旨已明,今细析之。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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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钱之道。宋代。李廌。仲尼圣之时,岂蔽不恭隘。 知命识大忧,嗣世宅已坏。 不阅父母邦,遑及为蒯瞆。 依仁罕言利,执礼不语怪。 污墁泥中辙,脂牵速遄迈。 难乎其有恒,取善仅餔馈。 苟非言抑扬,大道或几卖。 峡有食象蛇,常苦蝼蚁嘬。 昭昭神禹功,凿水疏九派。 刊随神明疲,新水螭蜃快。 志士每丧元,时靡可究届。
己卯春许昌湖上酬王实仲弓作。宋代。李廌。紫荷媚曲塘,青秧舞平畦。 晨光泫晞露,众木含华滋。 咸惊物外慕,归休及良时。
东湖诗。宋代。李廌。翠荇弄水时出没,紫莼浸滑涎蜿蜒。 川光遥接行潦前,野气空阔浮寒烟。 常思郢客解刺船,岂解乘槎上青天。 又思吾儿能测渊,岂能夺得骊颔蠙。 上升却回复入海,只恐澄海为桑田。
孔北海堂。宋代。李廌。卯金自中叶,已若子南周。 阿瞒制威福,九鼎若缀旒。 馀子不复忌,多士例为仇。 崭然见芒角,已坐锢与钩。 谁知英雄彀,翻令作罝罘。 假手陷正平,谑玩戮杨修。 小慧尚必除,伟人那得留。 凛凛孔北海,胸次包九州。 倘令坐庙堂,大盗当寝谋。 专诛及斯人,遂负壑与舟。 当时同朝士,苟生盍包羞。 身死名亦灭,白骨委山丘。 先生虽千载,生气尚横秋。 当时眼中意,付与一醉休。 文人具文行,来作东诸侯。 尚友天下士,复于古人求。 作亭俯层城,持杯想风流。 壁间妙著述,腾光昏斗牛。 文存人亦亡,应从文举游。 我生真碌碌,与世甘沉浮。 思为坐上客,扬觯和南讴。 无成老岩谷,哀哉空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