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
蓼彼萧斯,零露瀼瀼。既见君子,为龙为光。其德不爽,寿考不忘。
蓼彼萧斯,零露泥泥。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
蓼彼萧斯,零露浓浓。既见君子,鞗革冲冲。和鸾雍雍,万福攸同。
小雅 · 蓼萧,周,无名氏,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 蓼彼萧斯,零露瀼瀼。既见君子,为龙为光。其德不爽,寿考不忘。 蓼彼萧斯,零露泥泥。既见君子,孔燕岂弟。宜兄宜弟,令德寿岂。 蓼彼萧斯,零露浓浓。既见君子,鞗革冲冲。和鸾雍雍,万福攸同。
《小雅·蓼萧》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典型的祝颂诗,表达了诸侯朝见周天子时的尊崇、歌颂之意。全诗四章,每章六句,都以蓼萧沾露起兴,通篇表现对君子的祝颂之情,层次分明,抒写有致,章章推展,于叙事中杂以抒情,并带有明显的臣下语气,无论内容还是形式,均体现出雅诗的典型风格。
参考资料:
宋代朱熹《诗集传》:“兴也。苏氏曰:誉,豫同。凡诗之誉,皆言乐也,亦通。诸侯朝于天子,天子与之燕饮示慈惠,故歌此诗,言蓼彼萧斯,则零露湑然矣。既见君子,则我心输写而无留恨矣。是以燕笑语而有誉处也。其曰既见君子,盖于其初燕而歌之也。”(第二章)“其德不爽,则寿考不忘矣。褒美而祝颂之,又因以劝戒之也。”(第三章)“宜兄宜弟,犹曰宜其家人。盖诸侯继世而立,多疑忌其兄弟,如晋诅无畜群公子,秦金咸惧选之类,故以宜其兄弟美之,亦所以警戒之也。寿岂,寿而且乐也。”
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此盖天子宴诸侯而美之之词耳。然美中寓戒,而因以劝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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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建。宋代。巩丰。旅中多得早朝晴,野润衣襟苦未清。 时时数点雨犹落,隐隐一声雷不惊。 山入夏来差觉老,花从春去久无情。 长汀又涉来时路,麦陇桑村小问程。
夜雨晓起方觉。宋代。巩丰。夜雨鸣檐送五更,不惊高卧最多情。 窗间细视花无恙,墙外随听屐有声。 数把柔丝堤柳嫩,一奁方镜闸波清。 出门眼界殊明洁,但觉春寒处处生。
湖岭下十里是为湆澹滩行者多至此舍舟。宋代。巩丰。急流方了又高冈,日永周旋未觉忙。 壁上字多知店老,岭边松茂喜车凉。 丛丛乱筱承攲石,帖帖新荷恋小塘。 湆澹恶滩应笑我,为虞鱼腹犯羊肠。
迎晖亭。宋代。巩丰。我来将值日午时,千峰照耀碧玻璃。集贤村前俯列屋,宝林木石呈幽姿。 人言可比双径雄,胜处乃在阿堵中。崇岗层嶂屹亭在,似约老眼来窥东。 日出乌鸟飞,日入牛羊下。再游当与夸父期,不用山僧远迎迓。
芋洋岭背闻雨声满山细听林上槁叶风过之相戛击而成音后先疏数中节清绝难状篷笼夜雨未足为奇。宋代。巩丰。日未出扶桑,云犹屯海岳。 宛是欲雨时,朝阴凛岩壑。 霜林乱叶多,荏苒乾未落。 飒飒满空山,细听微雨作。 一叶初自吟,万叶竞相谑。 就彼最高枝,相摩应宫角。 燥响欲相凭,风来能领略。 须臾不闻风,但听雨索索。 是雨亦无奇,如雨乃可乐。 风停叶静时,雨从何处著。 霜野物声乾,终带尘土浊。 篷音非出虚,瓢音太伤朴。 得似此声清,潇洒过笙鹤。 天籁者非耶,夔襄不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