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寺中千株柏,蛰月寒虬怒生翼。谁为吸尽西江水,一吐阿兰双素壁。
永夜旋愁牛汉翻,中堂陡见龙门辟。更疑沧海浴日初,不断潇湘带天色。
鸟王睥睨饥欲动,娑竭蜿蜒避无策。惊毫欲卷阿耨枮,醉沈横拖鹫头碧。
怪无兰木为穿进,纵有并刀剪不得。寒声飒飒生清澜,令我三日欲卧观。
借问画者谁,画笔劲似秋鹰抟。无乃孙知微,定非杨契丹。
试披图经读,谓是吴道子。此寺此壁天福始,开元之人人已鬼。
只今何限丹青师,好手吴生那得之。君不见唐朝叶道士,摄魄为写松阳碑。
柏林寺中千株柏,蟄月寒虯怒生翼。誰爲吸盡西江水,一吐阿蘭雙素壁。
永夜旋愁牛漢翻,中堂陡見龍門闢。更疑滄海浴日初,不斷瀟湘帶天色。
鳥王睥睨飢欲動,娑竭蜿蜒避無策。驚毫欲捲阿耨枮,醉沈橫拖鷲頭碧。
怪無蘭木爲穿進,縱有並刀剪不得。寒聲颯颯生清瀾,令我三日欲臥觀。
借問畫者誰,畫筆勁似秋鷹摶。無乃孫知微,定非楊契丹。
試披圖經讀,謂是吳道子。此寺此壁天福始,開元之人人已鬼。
只今何限丹青師,好手吳生那得之。君不見唐朝葉道士,攝魄爲寫松陽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