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国风 · 郑风 · 缁衣,周,无名氏,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国风·郑风·缁衣》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是《郑风》的第一篇。关于此诗主旨历来有很大争议,大致可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此诗所要表达的是好贤、礼贤,反映出一种极强的矢志不回的精神;一种认为这是写家庭亲情的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体现的是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全诗三章,每章四句,直叙其事,属赋体,反复叠咏,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显示出一唱三叹的效果。
参考资料:
宋代朱熹:“言子之服缁衣也,甚宜,敝则我将为子更为之,且将适子之馆,还又授子以粲,言好之无已也。”
宋代范处义:“周之国人以为善于其职,宜在此位,故作《缁衣》之诗以美之。”
明代朱善:“《缁衣》所以为好贤之至者,以其始终之如一也。始之厚者,不能保其终之不薄;始之勤者,不能保其终之不怠。惟《缁衣》之好贤不然,其改造、改作既始终之无间,而适馆、授粲复前后之如一。衣欲其常新,粟欲其常继,仪刑欲其常接乎目,议论欲其常接乎耳,殷勤缱绻,久而不厌,所以为好贤之至尔。”
清代崔述:“大抵国家初造,莫不以好贤为务。虽以郑之不振,而其立国之初犹且如是……惟郑建国于平王之世,是以此诗尚存;学者所当以三隅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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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郜彦清之浙西宪史时有高德晋同日应辟之江西所以诗中故及之。元代。成廷圭。西浙西江同应辟,此时此会记清欢。 两贤共起诸侯幕,十载谁先御史冠。 野寺听蝉秋冉冉,津亭维马雨珊珊。 清时事业须公等,老我山中拭目看。
题俞仲桓双林道人卷。元代。成廷圭。双林道人如霜林,参天劲木寒萧森。 众芳到此万叶脱,元气授尔孤根深。 风前猛虎作人啸,月下清猿将子吟。 铁笛老仙在何许,吾欲载酒同幽寻。
宿鹤沙张氏草堂。元代。成廷圭。草堂借我作行窝,杖履频烦太史过。 满地白云清昼永,隔溪黄鸟绿阴多。 银瓶自泻中山酒,铁笛谁翻小海歌。 今日逢君须尽醉,西家亭馆奈愁何。
次杨太史之韵题赠叶子澄草堂图诗。元代。成廷圭。君家草堂林木幽,乃在吴会之东头。 花开从令鸟雀喜,水落正为鱼龙忧。 深林烂饮枸杞酒,如意醉击珊瑚钩。 丈夫嘉遁有如此,傍人比是神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