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国风 · 召南 · 行露,周,无名氏,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国风·召南·行露》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可能是一首记录一个贞节女子坚决抗拒已有妻室之人无赖纠缠的过程的诗歌,赞颂了这个女子不畏强暴、坚贞不屈的性格。全诗三章,共十五句,风骨遒劲,格调高昂。
参考资料:
宋·朱熹《诗集传》:「南国之人,遵召伯之教,服文王之化,有以革其前日淫乱之俗,故女子有能以礼自守,而不为强暴所污者,自述己志,作此诗以绝其人,言:道间之露方湿,我岂不欲早夜而行乎?畏多露之沾濡而不敢尔。盖以女子早夜独行,或有强暴侵陵之患,故托以行多露,而畏其沾濡也。」(第二章)「贞女之自守如此,然犹或见讼而召致于狱,因自诉而言:人皆谓雀有角,故能穿我屋,以兴——人皆谓汝于我,尝有赤诚为室家之礼,故能致我于狱,然不知:汝虽能致我于狱,而求为室家之礼,初未尝备,如雀虽能穿屋而实未尝有角也。」(第三章)「言汝虽能致我于讼,然其求为室家之礼,有所不足,则我亦终不汝从也!」
清·姚际恒《诗经通论》:「此篇玩『室家不足』一语,当是女既许嫁,而见一物不具,一礼不备,因不肯往以致争讼。盖亦适有此事而传其诗,以见此女子之贤,不必执泥谓被文王之化也。苟必执泥,所以王雪山有『岂有化独及女而不及男』之疑也。集传曰:『南国之人遵召伯之教,服文王之化,有以革其前日淫乱之俗,故贞女有能以礼自守,而不为强暴所污者。』不独只说得女而遗男,且若是,则此女不将前日亦淫乱,因被服召伯、文王之化而始以礼自守耶!说诗最忌固滞,此类是也。」(一章)「此比也。三句取喻违礼而行,必有污辱之意。集传以为赋。若然,女子何事蚤夜独行,名为贞守,迹类淫奔,不可通矣。或谓蚤夜往诉,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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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仙人洞歌。明代。张世美。泰山有石洞,云是仙人居。 外隘仅容入,中窥信有馀。 洞庭联络潜自接,华阳窈窕深相纡。 仙人一去秘灵迹,洞门嵯峨障巨石。 或传居民昔避乱,移家正脱黄巢日。 千年灵异岂终塞,发石开通果谁力。 泰山山人有伟图,壮志肮脏雄万夫。 献书北阙时不达,遁迹南崖兴日孤。 长縆缚石时一呼,笑拍两手众来趋。 雷轰电掣洞门辟,须臾自有神灵扶。 吾观洞门奇自见,青霞紫气纷相绚。 福地还将林屋窥,洞天岂必张公羡。 棋枰酒榼日追逐,芒屩藜筇互游衍。 溪回误认武陵源,舟来多溯桃花片。 此洞标名本属仙,祖龙望海亦当年。 查公丹井前峰近,松子遗踪后寺连。 山人前身疑亦仙,千年复来异事传。 呜呼,不有鬼斧五丁力,掘石排松岂偶然。
题张孝烈公册。明代。张允中。君不见王家孝子凤与贤,以身蔽父父得全。 又不见宗时救亲求自代,甘心饮刃报昊天。 世人谩说全肢体,临难苟免生枉然。 襄山之人重节义,仁人孝子独钟萃。 赵公同时有张公,说起而今横涕泪。 绐贼脱母何从容,骂贼捐身何轻弃。 轻弃从容无两心,终始惟成救母志。 既全母节复全生,人有此胆无此智。 胆智都由血性来,此道磊磊塞天地。 烈魂夜半泣鬼神,正气坟头矻赑屃。 浩歌古人忠孝篇,公对古人复何愧。 呜呼可怜有子七十翁,逢人泣诉当年事。
望广武山。明代。张令名。翘首郊东壁垒高,闲来对景觅英豪。 龙飞沛上孤军奋,鹿走中原万马嚎。 过耳风声鸣战鼓,迎山曙色耀征袍。 可怜沙底含冤骨,徒供骚人一醉遨。
梁封君秋夕招饮东园四首 其二。明代。张佳引。何劳频折柬,癖性在烟霞。 不速常为客,相忘便是家。 席移亲水竹,雨过见桑麻。 杯底悬河汉,疑乘八月槎。
梁封君秋夕招饮东园四首 其三。明代。张佳引。东门抱瓮者,岂是种瓜人。 龙诰先朝赐,林栖晚岁真。 灌园依薜荔,开府属麒麟。 所以山中相,犹称一老臣。